“我们去引开那些拜火教的手。”那名尼教的护法看向了李严宗,接着他看向波丝小姬“公主,您肩负着复国和复教的重任,绝不能任何差池,请恕我不能从命。”随着他的说话,那些尼教的手都是跪在了地上。
李严宗看着前的这一幕,面无表情,作为训练刺客的他,他自然看得波丝小姬先前那番话是真心还是假意,‘这个亡国的公主不简单啊!’他心中为那些尼教的人到不值。
“那些拜火教的手离我们很近,随时都可能发现我们,下波斯人的军队估计正在赶过来,我们的境不妙?”波丝小姬旁,一名尼教的护法沉声说,脸上满是担忧。
“发。”首领立刻了决断,他知波丝小姬这个上波斯最后的王室直系血脉要去哪里,如果被她逃到了大秦的地盘,那么事情就麻烦了。
就在李昂招降了冈比西斯和他的大军之时,被他派去的李严宗此时正和属下护卫着上波斯王室如今唯一剩下的直系血脉,王长女向河中方向逃亡,而这位王长女不是别人,正是当年和尼教的刀术大师霍加哈桑潜长安,意图刺杀当时还是太的曹安民的尼教圣,那个时候,李昂斩杀霍加哈桑之后,答应了这位刀术大师的遗愿,把这位波斯公主送回了国,算起来她和李昂有着杀师之仇和灭国之恨,不过为王长女,上波斯王室最后的直系血脉,她知想要复国,就只有借助这个仇人的力量。
从上下,冈比西斯以谦卑的语言向李昂投降了,他早已过了脾气刚烈的年纪,为了复国,他愿意付一切,哪怕要让他向敌人低。李昂并未因此而小看冈比西斯,秋时的勾践,秦末的刘,哪个不是隐忍多年,才终成大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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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当那些被误导的拜火教手扯下波丝小姬的替穿着的斗篷以后,都是脸变得铁青,他们被骗了,这些被他们杀掉的尼教教众只是弃,为的便是拖延时间。“可恶!”咒骂声中,死去的女尼教徒,被拜火教手的首领一脚踩得面目全非。
“差不多再有两天,我们就安全了!”背风的岩石后,烧着的火堆旁,李存孝看着波丝小姬和她的随从们,这些人都听得懂汉话,省了翻译的功夫。
纪并不大,可是还是楞住了儿他才自嘲地笑了起来。
“两天。”波丝小姬的眉皱了,每日每夜的逃亡让她憔悴了不少,要不是她是尼教的圣,自幼学习刺杀术,恐怕早就不行了。
“不行,绝不可以那么,我宁愿和大家死在一起。”听到李严宗的话,波丝小姬摇起了,声音激烈。
“将军言重了。”李昂扶起了冈比西斯,波斯的局虽起,可是还需要他面前的冈比西斯和那二十多万未损的波斯大军去和下波斯鏖战,只有这样,波斯的局才会持续下去,没有数十年休想恢复过来。
一夜无话,李严宗他们总算缓过了一气,天明之前,李严宗带着波丝小姬和她边仅剩的两个亲随先行发了,而剩下的尼教教众则将为他们引开后一直跟不舍的拜火教手和赶来的下波斯军队,为他们争取宝贵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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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冈比西斯投降以后,李昂的波斯攻略大致已经成功了一大半,下波斯虽然如今已攻陷上波斯的王都,屠戮了王室,可是只要冈比西斯这二十多万大军在,他们就难言统一波斯,更何况他们不过初定上波斯,各地仍有反抗,再加上上波斯的国教是尼教,可以预见宗教的纷争会让下波斯难以安抚上波斯人。
冰天雪地里,已经连续逃亡了三天三夜的李严宗停下了队伍,逃时的百人队伍如今只剩下了三十人,不过好在死的多半是波丝小姬的心腹随从和尼教的手,他亲自带来的黑手还没有伤亡。
“现在有个法,可以让公主安全地走脱,就看你们肯不肯牺牲。”李严宗看向了波丝小姬旁的人“只要有人愿意引开那些拜火教的手就行了。”
“去告诉他们,用最快的速度追上来。”首领朝建言的下了,现在他们离河中边境太近,很有可能会遇上大秦的斥候队伍,不得不防。
“大人,要不要通知军队的斥候,他们离我们不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