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规模,一场仗避无可避。
又随意聊了一会儿之后,韩擒豹等人纷纷起告辞,他们此来,不过是和李昂拉拉关系,要他关照一下虎豹骑,多给些立功的机会。北疆烽烟,便是始于虎豹骑之败,虽说那一次是内附的突厥人背叛,三千虎豹骑猝不及防之下,被十数倍敌军包围,最后全死战阵亡,可那始终是虎豹骑心的一刺,无时无刻不想着找突厥人和匈人报仇。
送走韩擒豹他们这拨人,李昂不由想,领敢死锐,敌境,这还真是招妙招,不过可惜他是没机会这样了,若是慕容恪随他来此,倒是可以让他前去,以慕容恪对骑兵的运用之能,定然可以让匈人折损惨重。
满堂本想言反驳,不过想想韩擒豹是自己长辈,再加上李昂这位主帅在,倒也不好说什么,只有称是。
时近八月末,两军都是好了最后的准备,于是本来相安无事的两军游骑兵开始爆发零星的战斗,各自去查探敌营的斥候一遇上便是不死不休,这个时候双方都在试探对方,不过刘豹麾下的二十万骑兵,都是锐,能被挑来当游骑和斥候的,也全是手,在三天不到的时间里,双方各自死伤了百余人,大秦只是略占上风,几乎持平,而两家之后放的驯鹰也是在天空里大打手,大秦的金雕和匈人的狗鹫都是猛禽,不过狗鹫的型要比金雕大得多,单对单时,大秦的金雕于下风,不过白虎节堂过来时早就考虑到匈人驯鹰的本事,便带了长安城外鹰苑驯养的虎雕,专门用来猎杀匈人的驯鹰,以保证金雕的安全,在虎雕这凶猛异常的猛禽攻击下,匈人在连续损失了十几狗鹫和苍鹰以后,却是再也不敢放鹰上天来查探大秦的大营,生怕连剩下的那几也被虎雕给收拾了。
“当初我曾向老将军请命,可惜老将军却没有准我所愿。”满堂在一旁忽地,眉目间却是有些愤懑,想来当初韩擒豹拒绝他时说的话并不好听。
十万的军队,达到了开战以来
李昂并不言语,满堂是北五虎神之一,上阵是把好手,不过让他独统锐,敌境,随机应变却仍是力有不棣,要知韩擒豹那战术,不但要心狠手辣,冷血无情,更需要名将之质,否则的话,所带的敢死锐不但建不了大功,反而是白白送死,得不偿失。
“老将军过谦了。”韩擒豹是北都护府的宿将,李昂言语间礼数不失,他也知以韩擒豹的让他杀那些老弱妇孺他是怎么也办不到的,所以他的计策虽好,可是却不能用。
李昂并未过多地参与到军务中去,他这次亲自过来坐镇,主要便是来鼓舞白虎节堂这些新锐的参谋将官和前线将士,他若是手其中,又如何让他们得到真正的磨炼,而且这一次是以堂堂正正之师和匈人对决,这些将苑的正牌参谋在协调各支队的方面得只会比他更好,另外他们提前到了三个月,比他更了解十三万主力步骑和他们的各级军官。
“说起来,年中之时,我曾向陛下上奏,愿领敢死锐匈腹地,扰其军民,可是却被陛下封驳,说满朝众将,此事唯有元帅能得。”见数年不见,李昂上霸烈威重,韩擒豹不由说,当时皇帝给他封驳奏书上只有一句朱批,能否尽屠沿路所遇之老弱妇孺,筑京观以吓匈,他便知自己不了这事。
李昂的帅帐里,韩擒豹,满堂几个虎豹骑的将领赫然在坐,他们都是李昂的老相识,不过当年李昂还只是一个小兵,如今十年不到,李昂已成了当世第一名将,了他们的主帅,不由让人大叹世事无常。不过叹归叹,韩擒豹他们对李昂的到来还是喜非常,因为不怎么说,李昂这个再世白起是北,他们也是面上有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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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擒豹见满堂言语不忿,只是一笑“这敌后的勾当,不是靠能杀人就成,你小心虽够狠,可是这界却差了许多,也不擅运用斥候,让你带兵去,只怕最多胡杀些老弱妇孺,伤不到匈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