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采蘩好似不在意,直起为他拆上的布条“这能不能自解?”
“哦--那我们真可以慢慢来。”还有一个时辰可以逗他,采蘩对他抛媚吐“我和向五郎拜了一半的堂,虽然他家老爷决反对,但也难保最后架不住答应了,得把另一半拜完。说起来,你我这时下的床本该是今晚我与向五郎房烛夜要--”
采蘩没好气,双手端捧着自己的下,托起脸“你有没有光?这是西二公巧手化的新娘妆,我见犹怜,再不是妖了。刚才我一下轿,人人看傻,不可亵渎的模样。”
“丁三特制的药粉中有让人的,不过他不在这儿,否则可怀疑。”采蘩笑着走到床边,发现他坐得有些靠里面,于是脱鞋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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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时辰。”独孤棠但觉耳下酥麻,沿着脖迅速往全蔓延,想呼却不小心变成微,只能集中找她的话茬“采蘩姑娘,什么叫第一任夫君?”
“妖比较好。”他不喜我见犹怜那柔弱,缠上男人好像愿意付所有,其实最终目的是让那男人为她掏心挖肺。妖诱人,人诱妖,一开始就清楚对方,你情我愿,相不复杂。
采蘩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谁的?”
“哦,是吗?”独孤棠笑得快成万人迷。
采蘩眨两下,再眨两下,陡然笑颜“原来你装冷酷,其实第一就被我这张漂亮的妖脸迷住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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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蘩有懵,忘了本来要逗他上火,乖乖接着拆,直到面前多了个**上,偏还是材比脸还好看得多的男人,她才回过神来。想自己“阅人无数”,居然让他三言两语“教训”乖了,立生叛逆心。
布条松落,被挤变形的脸恢复原状。刀眉。寒眸。宝石亮瞳。石雕鼻梁。掉苍白的敷粉,薄厚刚好,珍珠般泽。还好,粉没有影响这个男人的俊傲。
“断了,就变坏了,坏到让你咬牙切齿,后悔当年开求救的。”独孤棠将她的神情尽收底,低低笑着“所以,乖,别再扯有的没的,特别是第一第二夫君这些。为夫还活得好好的,以后也是长命百岁的面相,你怎么会再嫁呢?五公长得好,我看来有些娘了,但能明白姑娘家喜他那样的也多。你了心,只要不动心,梦我是不的。你说好不好?”
“现在你手上别停,那个阿布是药人,浑不能晒日光又不能汗,所以必须缠布。不知他好不好受,我缠不了全只能缠半,却也十分不自在。而且,央肯定了手脚。”闷得很。
独孤棠挑眉,他太懂她了,这姑娘要是乖,也只能是她没想明白的时候。但他拆招的本事比她想得大,却是她还未知的。
“不是第一任,是半任。”采蘩拢嘴挑单眉,不老实的手竟抚上独孤棠赤结实的膛“我跟你拜全了堂,但直到现在还没房,所以算不得一任。怕你不听,不过如果在你看来有娘的向五郎比你先--,那谁是我夫君就难说了。”
“断了怎样?”所以,有傻乎乎。
被迷的万人之一--采蘩没注意那笑眯了的眸中起了火,她还在那儿全然无知对其行扰。
今天第一更。
“还有谁?”他反问,然后“采蘩姑娘好心,帮我拆了这些布条行么?不知怎么回事,今天脸上上得很。”
“两个时辰。”
“丁三在。”他看着跪膝靠过来的姑娘,不禁皱眉“你脸不好,哪里不舒服么?”
“啧啧,世上还有比我第一任夫君更的男人么?”采蘩一手搭他的肩,贴着他的耳息“独孤棠,你被到现在过了多久?”
“那该怎么说呢?”他问。
“我被了。”即便脸上裹着布条,仍能看得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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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孤棠,我觉得我刚刚说错了。”采蘩开始挑衅。
“没有。”斩钉截铁否认。事关尊严,会死守到棺材里去。
“好。”采蘩第一次发现,原来自己是说不过这个男人的,而且这个男人虽然她,也绝对不会是怕老婆的。
“采蘩姑娘一向跟我直言,当我心宽广的男汉,不过恕我得罪一句,我是凡人,不是神人。凡人就会有小心。你那些话正如要命的暗直打向我能承受的底线,快断了。”独孤棠笑了。他笑时不多,但笑起来就如万里晴空,令采蘩心驰神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