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月望着欧月说:“王妃您放心吧,我们都是您手下,我们要都是为了你安全与幸福着想,只要王妃您好,我们都不会有问题。而且我也真没怨过冬雪,不论她送我什么东西,我都会十分开心。”
秋月也没拒绝,只是望着欧月一脸激动立一旁:“王妃都这么晚了,您怎么过来了。”
秋月与冷残婚事因为以衣阁掌柜名义举办,办还是很轰动,虽然不如各大世家嫁女儿,但是来参加祝贺也不少,而让人不容忽视便是,冷残与秋月拜堂,却是直接拜百里辰与欧月,这也是告诉众人,这个衣阁不但是欧月十分重视,便是这衣阁掌柜她都十分重视,若是谁想捣那也得掂量掂量,当初付府事,消息也传了去,后付府落到这么个下场,又看了今天这个场面,那些人自然也不敢来了。
说起来,当初秋月与冬雪可是关系好,当初冬雪为了保护欧月故意被秋月所救,心中对秋月也是激愧疚,暗中也帮了秋月不少,情之厚一不比欧月差,两人若真因为这件事而疏远,还真是得不偿失,她们又岂能不明白这个理呢。
秋月微愣了下,脸上不禁苦笑了起来。当初京兆府大牢里,冬雪不想让欧月去冷残,那是完全于对欧月考虑,可是当事人秋月心中难免会有个疙瘩,之后两人关系都是不冷不,对于这件事欧月知也没,这也不是她该。但其实两人都没有错,她们自己心中也清楚,可是却不好说开了,一直拖到这时候。
回府途中,
贺礼还真是收到手了,天天记着账本都疼不已。
冷残叹息,心里还想着,主每次吃飞醋时候,王妃不是什么都哄着,怎么这秋月看起来平时柔柔弱弱正好跟王妃相反呢,冷残也不想想,他那些飞醋都是跟欧月吃,秋月能哄他才怪呢。
冷残甚至无语了:“我们都成亲了,你难对你家主比对我还好吗?”
欧月笑了笑,有些欣。
“咳,忙着呢!”却这时,突然传来一轻咳声,打断了两人,冷残与秋月抬望去,也不知百里辰与欧月什么时候现,此时都淡淡望着他们,秋月一见立即笑开了:“王妃您来了,婢这就给你端菜去。”
冷残看到不禁:“你可是娘了,这活就不需要了,先安安静静把亲结了再来都来及。”
秋月‘哼’了一声:“什么事我都会向着你,唯独这个事不可以,我是不会允许任何人说王妃坏话,就是你也不行。”
秋月不禁撇了他一:“若是不,下一次回礼怎么办,再说什么叫先把亲结了,好似结了亲之后就什么事都没有了一般。你难是想把我娶了之后,就随便扔到一边不了?”
欧月叹息:“一直让你改了称呼,你也不听。我知你想什么,不过你们都是我带来人,你又是衣阁掌柜,不论是对于你看重,还是为了给衣阁撑场面,我都得来,倒是你嫁妆什么可都准备好了。草、冬雪这几日也忙很,说是给你准备成亲贺礼呢。尤其是冬雪,我听草说,她几日都没睡好了,也不知捣鼓什么呢。”
秋月却是摇摇:“王妃,您现份可不一样,婢成亲当日您还是不要过来了,会招人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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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月继续‘噼里啪啦’打着算盘,打完一组后,这才抬起:“谁让你总没记,你知王妃是我再生父母,我对她尊敬就跟你对你家主一样,总喜这上面吃醋,你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冷残无奈:“我哪是这个意思,你跟你们家那个主学,嘴越来越得理不饶人了。”
欧月看着秋月,秋月本来便生了副好相貌,比起草俏丽,比如冬雪冷艳,她是一柔弱拂柳,又是心灵手巧,若非是冷残这几年一直帮着衣阁生意,两人情厚,而欧月也对冷残有些了解,她还真觉得冷残有些委屈秋月呢:“我来看看,你就要嫁了,总不能只成亲当日过来。”
秋月眯着睛:“你这是抱怨王妃了,不要忘记了,她也是你忠心主疼夫人,这话要是传到你主耳里,第一个饶不了你就是你主了。”
冷残一撇嘴:“你待着吧,我去。”现衣阁里人白天要忙着招呼客人,有些还帮着秋月抬掇嫁妆,还真没有闲人,冷残不想自己未来娘受累,就得自己来了。
冷残走过来,一把夺过算盘珠,随后一划拉,算盘全了,好记好了这一组数了,不然秋月肯定当场翻脸,冷残‘啪’一下将算盘拍到桌上:“我这个相公当还真没力度,你这个女人也太老实了,我偶尔吃个飞醋你也应该顺着我话安我一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