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我还有个请求,当然,若是二哥或者三哥觉得为难,就当妹妹没说,我唯一放不下的就是我的孩,不奢求他能够大富大贵,只求她能够平平安安地长大,若是可以,请帮帮我的孩!”
轰,赵知节的脑一下就炸开了“这,这,五妹这是什么意思?”有些迷茫地问着赵王氏“这不是五妹写的吧?她哪里认识这么多字的?”
“五妹,五妹。”将人放在地上,赵知节用力地拍打着赵思贤毫无血的脸,一动静都没有,最后,颤抖的指伸到她鼻尖下,一细细都没有,随后,无论是动脉还是心,没有,全都没有。
“三哥,对不起,妹妹辜负了你的希望,让你失望了,我猜三哥一定很生妹妹的气,这一次,我是真的后悔了,若是人生能够重来,我一定不会再那样的嚣张跋扈,刁蛮任,不会在随意地欺负二哥,不会在任意妄为。那时,我一定会安安稳稳地当一个村姑,嫁给老实的农夫,相夫教平平淡淡地过一辈,只可惜,我没有机会了。”
赵王氏叹气,相公在自欺欺人,这么歪歪扭扭的字,除了赵思贤,估计谁也写不来,再说,她嫁到李家,以赵思贤的格,发现李家宝是个废,自然会把钱抓在手里,李家生意的,她估计为了会看账本,加上之前学过写字,再学学,会写这么多字来也不奇怪,再说,你没看见上面有许多的错字吗?
赵知节也觉到不对劲,转,就看见一大块白布上,血红的自己差一就刺瞎了他的睛,心猛地一“娘,快,把灯拿一。”声音有些颤抖,透着害怕,不过,两手却小心地将挂在门环上的白布解了下来。
“对呀,我现在就去,媳妇,你在家里等我的好消息。”赵知节胡地将那封可以说是遗书的布揣到怀里,跑了去。
看着那离开慌张的背影,赵王氏抿着嘴,赵思贤这一次怎么就不再一,任一下,从刚刚早已经凝固的血迹看来,恐怕是凶多吉少了。
“娘,”赵知节激地握赵王氏的手“我,我,我都不知该说什么好了。”
只得穿上衣服,了灯,从里屋走了来,边走还在边埋怨,这么晚了,不知是谁?结果,低着看路的她撞到什么东西,一抬“啊!”凄厉的惨叫声响起,李秦氏手里的灯掉到地上。
赵知节这一路可谓是飞奔过去的,对于赵思贤的事情,就跟之前未婚怀一样,他是气得不行,可是,一想到她已经受到了惩罚,他又忍不住担心,那总是他的亲妹妹,即便是名声尽毁,臭名昭著,他也不想看着她去死的。
一路上赵知节不知摔了多少跤,等到了破庙“砰砰。”很是用力地敲门“开门,快给我开门。”
外面的赵知节脸煞白,睛猛地一缩,从里面的灯光映一个个摇摇晃晃的影,再也忍不住,用装着本来就不太牢实的门,很快,门开了“五妹。”赵知节冲上前去,手忙脚地扶起地上的板凳,将赵思贤抱了下来,接到那已经开始发凉的,赵知节的心也跟着凉了个透彻。
等到赵王氏的灯靠近,赵知节将白布理顺,看着上面的称呼,得更加厉害了。
“其实,我知三哥你是个好哥哥,若是可以,下辈,我一定还你的妹妹,肯定不会再让你如此的失望,原谅小妹的自私,这一次,真的是绝路了,我的已经脏得不行,三哥,不用帮我收尸,想必大哥他们也不会同意我祖坟的,三哥,你一把火把我烧了就是了,这样反倒净些,我也不用担心会连累到三哥。帮我跟二哥说声对不起,那个时候,之前我不应该那么欺负他。”
“五
赵王氏却没有回答,脸惨白地指着门上挂着血红的东西,吞了吞“相公,你看那是什么?”
这些话,赵王氏只能够在心里想,却不能说来“相公,你先把这个收好,去破庙看看,或许不是我们想象的那样,或许阻止还来得及的。”
“恩,”赵知节,悄声无息的下床,不一会,拿着赵王氏收拾好的包袱,打开院门,回“你早些休息,我很快就会回来的。”赵知节叮嘱着赵王氏“记得把门关好。”
傻事才好。
因为伤还没有全好的李家父嘀咕一声,皱着眉继续睡觉,倒是李秦氏,听着外面一直没有打算停下的敲门声,再看着一边的两个男人,瞪了好几之后,才无奈地起,生怕对方将外面的破门敲坏了,到时候还得钱修。
“三哥,谢谢你,那个时候站在我这一边,为我作主,我真的很激,所以,三哥,不要为我的事情自责,内疚,嫁给李家宝本来就是我自己的选择,我会落到这个地步都是我咎由自取,跟三哥一关系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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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的心也慌得很厉害。”赵知节越说眉皱得越,小心翼翼地看着赵王氏“娘,现在时间不早了,村里肯定没什么人,要不,我趁着天黑去看看五妹吧?”问完这话,有些内疚地看着赵王氏,他知,在这风狼尖,若是被别人发觉了,他们一家的名声都没有了。
被赵知节这么情脉脉地看着,赵王氏反而有些羞涩了“好了,都老夫老妻了,还说这些什么,动作轻,别把孩吵醒了。”
赵王氏盯着赵知节好半天,才坐起来,开说:“等等,我收拾些衣服,吃你带过去吧,想必李家的人是不会照顾五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