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就算只是秀才,也是要经过县令大人的手,自然是通过赵守孝这里了。
面对这众人的目光,其实最难堪的不是在互相揭对方老底的赵守忠和赵知义,而是坐在两人中间的赵知节“好了,大哥,四弟,你们不要吵了,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要吵回家吵去。”
两人这才注意到这里是祠堂,是神圣的地方,黑着脸闭了嘴。
肖大贵看着赵家的三兄弟,顺不着痕迹地看了一赵家姑爷,海,难他真的是细,若真的是那样,赵守忠和赵知义这样的行为倒是可以解释,傻,被人利用了呗“好了,念在你们两兄弟是土生土长的杏村人,与赵守孝有有过节的份上,我们就不把你们当成细置了,”着重调了土生土长这几个字,随后,怕是这些老实的村民听不懂自己的意思,便开门见上地叫:“赵家姑爷。”
一直坐在那里,像个景的海被肖大贵突然的名愣住来,同样不明白地还有杏村的村民,肖大贵笑着说:“因为你是最近几年才来杏村的,当然,我不会因为这个就说你是细,只是,希望你在战争期间,尽量少杏村,也少打听我们村或者永昌县的事情。”
很明显,肖大贵的话让村民对海的防备很是烈,对方一看就不是跟他们一路的泥,竟然会老老实实地待在杏村,娶一个名声尽毁的姑娘,怎么看都觉得有些离奇,更重要的是,这赵姑爷能写一手漂亮的字,画很好看的画,这样的人,怎么看都是公少爷般的人,除非他是别有目的。
“我会的。”海的表情没有半变化,很是温和地答应了肖大贵的话。
“恩,这样就很好。”肖大贵“赵守忠,赵知义,虽说你们不是细,可是这样散播言蜚语,便是扰民心,即便我不将你们给县太爷,也要有所置,免得以后其他人也跟着学,如今将你们二人各杖责二十,你们可有意见?”
那些老纷纷,便是这样的惩罚不算重,赵守忠和赵知义心里是有苦说不,虽然说这里的杖责比起县太爷的板,那是轻得不是一,可这白白地挨了二十杖责,他们还不能够说什么,真是冤死了。
两人苦着脸丫。
“大丫,我今天这样会不会打草惊蛇啊。”晚上的时候,肖大贵来到赵守孝家里,开问。
想着肖大贵刚刚的模样,怎么都像是地下党接一般,心里有些好笑“不会的,因为开始打仗,我们防备细也很正常,”肖瑶开说:“而且,李大哥他们已经确认了,这个海就是细,与其让他在永昌县来去自如的消息,还不如让村民们对他有些防备,这样,他要跟别人通消息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真的是细?”肖大贵一惊“那细可真是厉害,我今天那样的试探,他脸都没有变一下。”
“呵呵,大贵叔,那不叫厉害,他什么都没有便就是他的破绽,”肖瑶抿嘴一笑,开说:“你想想,若是一般人,被指认成细的话,怎么可能一觉都没有,细,就是在永昌县宽松的律法下也是要千刀万剐的,真正不怕死的有几个,除了他是真的细之外。”
肖大贵仔细地想着肖瑶的话,慢慢地会味来“大丫,你说得没错。”
晚上,两躺在床上,就着月光,盯着屋“相公,你在想什么?”
“想李大哥他们,也不知现在怎么样了?”赵守孝老实地说:“其实,我有些害怕,五万人对二十万,一个人都要打五个,也不知能不能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