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夫人的远房表亲安怀海,典型的小白脸,无事事事,风成。
虽然说实情,下场一定不会比这好多少,但照这情况,如果不说,三小一定会活活死她,还不如早说了,少受些之苦的好。
二夫人边的杨妈,四十岁上下,却是保养得当,风韵犹存;
先一一问个清楚,也好一样一样找他们讨回来。
三夫人院里的伙计德成,贼眉鼠,一副讨人厌的长相;
杨妈止不住地心虚,哼了一声,没有说话。
“我什么都没过!”杨妈仗着受二夫人,梗着脖不认“三小,你别冤枉好人!”
众人大吃一惊,心中同时升起一个念:东窗事发!
夕月冷哼一声“敬酒不吃吃罚酒,说!”
“所谓‘枪打鸟’,”紫凝一挑眉“那就从你开始,说。”
夕颜恭敬地“小,那几个人都已找到,现在带过来吗?”
原先大夫人边的使丫易梅,一双睛骨碌碌地转,颇有几分心机;
紫凝修长如玉的手指轻叩着桌面,如刀的目光一一扫过众人的脸,很轻易地确定他们的份:
紫凝端起茶杯,轻啜了一茶,中闪过嗜血的光芒“带过来吧。”
不再理会这一帮人渣,紫凝冷冷转,回了雅竹院。
发青,游目四望,明显是在心虚“谁叫大不知检,跟男人…”
众人齐齐呆住:三小突然把他们都找来,是想怎样?
夕月掐杨妈的右手腕,另一只手拉起她的指,不让她倒下,喝“说不说?!”
“我没…啊!”又是一声惨叫,杨妈的指也被夕月折断,那一声“喀嚓”的脆响虽然很累,却让在场几个人全都狂震,忍不住地想要呕吐。
杨妈大吃一惊“你、你敢——啊!”一声凄厉的惨叫过后,她右手拇指已被夕月生生拗断,十指连心,疼得她恨不得满地打,泪都了下来。
众人耳朵给震得嗡嗡响,登时都闭了嘴,嗫嚅着不敢声。
“冤枉好人?”紫凝低低冷笑“杨妈,你是好人吗?我冤枉你了吗?”
夕颜转去,不大会儿鞭咻咻响,赶着四个人一起来,这些人有男有女,无一例外地脸无人,叫喊不止。
这个时候,他们正各自忙活着,准备吃晚饭,突然就给人拎到这里来,情形如此诡异,他们怎不心惊。
当年在二夫人、三夫人或威、或利诱之下,他们无一不是害死大夫人的凶手,现在紫凝回来讨债,他们还有何话说!
大夫人的事?!
紫凝转走,又想起什么,幽冷的目光瞄过二夫人和三夫人,森然“二娘,三娘,你们等着,今天就是你们还债的时候。”
其余几人见她招供,都绝望地闭上睛,暗一声“天亡我也”!
紫凝不屑地挑了“我不稀罕。”
两人都被她如鬼似魅一般的样吓到,双双倒退一步,哪里还说得话来!
“我是二夫人院里的,你敢绑我,我告诉二夫人,扒你的!”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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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小。”
“够了!”北堂轩鹤一声大喝,脸也相当难看“我说过那件事不要再提!紫凝,你最好快承认,否则别怪为父不念父女之情!”
杨妈更是疼得泪鼻涕一起,都了“我…我…说…”
夕颜眉一皱,厉声喝“都闭嘴!”
“夕月,”紫凝一挥衣袖“断她一手指。”
杨妈趴在地上,哆嗦成一团“是…是二夫人吩咐,让我…我买、买买媚、媚媚药…”
莫非老天爷是在惩罚他对失踪两年女儿不闻不问之罪吗,到如今还了这么个逆女给他?
今天…
“冤有,债有主,”紫凝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坐着,烛光下神森寒,令人忍不住想要打寒战“把你们对我娘亲过的蠢事说来,我给你们一个痛快。”
余人见状,无不惨然变了脸,安怀海更是吓得双直抖,想要夺门而逃。
“凭什么打人!?”
“…”北堂轩鹤前一阵发黑,晃了两下,快要气了!
“人都到齐了,很好。”紫凝收回目光,把玩着自己的手指,微微地眯了眯睛。
“说、说什么!”杨妈已经开始冒冷汗“我、我什么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