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青下意识地看了苏落雪一“郡主?”
紫凝随后跟上,夕颜两兄妹警惕地注意着四周动静,一左一右相护。
说着话她坐到床边,替苏落雪把脉。
“不过想嫁祸我个毒害郡主的罪名而已,你何必真的以犯险,”紫凝收手,神嘲讽“郡主,你太笨了。”
紫凝抬眸望去,靖王约摸四十岁上下,一蟒袍朝服,估计是刚刚下朝,还没来得及换衣,脸膛乌黑,颌下有须,怒目圆争,称得上是一员猛将。
苏落雪此时正在自己房中躺着,脸苍白如纸,气息微弱,仿佛命不久矣。
“敢对公主无礼,你活得不耐烦了吗?”夕月是故意搬“安宁公主”的名来,就是要这帮人不服也得服“公主问什么就答什么,再敢嘴,割了你的!”
“倒掉了!”怜青吓了一,脱而“周妈吩咐,药渣要即刻倒在路,让千人踩,万人踏才好。”
“好,本王倒是要看看,你如何给本王代!”靖王一甩衣袖“走!”
怜香哼了一声,不理会。
苏落雪中闪过一抹慌“你、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靖王和紫凝一前一后来,怜青见礼之后,偷偷狠瞪了紫凝一,到一边站着。
“就是——”
“不说?那就是你要害郡主。”紫凝挑眉,对这人,何必客气。
紫凝冷冷看着她“血崩之症?郡主,你就算要用苦计,这招未免也太狠了,你就不怕自己真的死在这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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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王早已等候多时,紫凝才一门,他就一拍桌,大喝“大胆北堂紫凝,居然敢毒害落雪,你该当何罪!”
“不服?”靖王越发怒不可遏“落雪就是服了你开的药,今晨才会腹痛不止,已是去了半条命,你还要如何狡辩?!”
紫凝淡然“王爷稍安勿躁,郡主就算有什么事,该当谁来陪葬,还得另说。”
“就是说,途中未经他人之手了?”紫凝略一思索“把药渣取来。”
“是吗?”紫凝缓缓抬眸,看着怜青“周妈是什么人?”
苏落雪将睛睁开一线,见是她,立刻就哭了来,虚弱地“北堂…小,你为什么要…要害我…”
“那个…有什么好看的…”苏落雪腹中疼得厉害,加上一直大量失血,早已,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但很明显的,她有些焦躁,似乎在害怕什么“药方是北堂紫凝…开的,里面有什么,她最清楚…”
“我…”怜青又气又怕,却终究不敢来,恨恨“回公主话,药是民女去抓的,也是民女负责煎好给郡主喝下。”
对紫凝有半分不敬,也就这么带了回去。
“我是很清楚,”紫凝冷笑一声“而且郡主应该也很清楚,这药里多了什么吧?”她脸一沉“药渣!”
“王爷,是不是我加害郡主,很快见分晓,”紫凝看向怜青“郡主服的药,是谁去抓回来的,又是谁负责煎药的?”
“你别胡说,我才没有!你这个——”怜青一句话未完“啪”一声脆响,她脸上已着了夕月一记耳光,差被打懞“你——”
原来大月国也有这等风俗,即将药渣倒在路,让人踩踏,意即将病带回自己家,服药之人的病就好了。
“你…”“北堂紫凝,你到底在说什么混话!”靖王大怒“什么苦计,什么嫁祸,你闹够了没有?!是不是以为这样,本王就不会追究你的罪名了?!”
“我开的药绝对不会有问题,”紫凝脸上没有半惧“王爷,请让我看看郡主是何情况,再下结论。”
“怜青!”苏落雪勉抬起喝了一声,又躺了回去“只是府中一个…下人,北堂紫凝,你还没有说,为什么要…要害我…”
怜青一边抹泪一边给她冷汗,不停地念叨“郡主,醒醒,郡主…”
“看到了吗?”靖王怒视紫凝“落雪已经成了这般模样,都是你一手造成的!北堂紫凝,落雪要有个三长两短,本王要你陪葬!”
“王爷息怒,事情未查明之前,就定我的罪,我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