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是——”君夜离急急地解释半句,忽然明白过来,惊喜“紫凝,你在吃醋?”
看到别的女人想嫁给他,所以她生气了,这不是吃醋是什么?嗷,原来他在紫凝心里,还是很有份量的么,好有信心的说…
紫凝脸上微,昂首地走过去“我才不要跟别人共同分享一个丈夫,她们早晚会死心。”
“紫凝放心,我心里只有你一个,”君夜离登时神采飞扬,大步追上去,一把揽上她的腰“我不喜她们两个,一也不。”
我才没有要知。紫凝假装别着脸不理他,嘴角却抑制不住地上扬。
不过看起来,这西池国皇也不太平,她往后的日也绝对不会好过,还是得小心应付才行。
——
在怡然居住了几天,紫凝已经慢慢熟悉这里的环境,一直以来,她就是四奔波,虽说不至于居无定所,但除了海角小楼,也没曾把哪里当成自己的家,所以适应起这里来,是件很容易的事。
君夜离除了每月三、六、九上朝,还要理一些国事,就不会时时过来陪着,紫凝闲着也是无聊,加上她还要打听烈焰凤魂以及自己的世之事,便带上夕月和安菱,去走一走。
安菱从未跟着主一起去过,张得要命,手脚都不知要往哪放。
夕月暗暗好笑,也不破她,免得她越加尴尬。
结果走着走着,安菱一个没注意,一肩膀扛到旁边一个小姑娘,对方立刻破大骂“唉哟!这是谁不长睛,敢撞我?!”
“对不起!对不起!”安菱白着脸歉“是我太不小心了,对不起!”
那姑娘却不依不饶“一句对不起就完了?我手上拿的可是我们郡主的首饰,摔坏了你赔得起吗?”
紫凝眉一拧,不悦之,怎么又是什么郡主,难这郡主的封号如此不值钱吗,大街上随便撞一撞,就能撞一个来?
“对不起…”安菱越发害怕,两条直抖,看就要哭来。
夕月上前两步,问安菱“这人是谁?”
安菱小声“是益王郡主边的丫环,好像是叫绿。”
紫凝心下了然:又是司徒静言!
益王司徒震是皇上所封的异姓王,此人力大无比,上功夫了得,为西池国立下过赫赫战功,连太后都要给他几分颜面,更何如旁人。
他中年得一双孪生女,儿司徒烨,女儿司徒静言,用现在的话说,他两个就是着金钥匙,难免纵任一些,否则绿小小一个丫环,何敢如此嚣张。
绿生的尖鼻薄,肤微黑,角斜挑,一看就不好相与。上下打量紫凝一,显然被其绝的容貌和冰冷的气质给比下去,不屑地“你们外乡来的吧,懂不懂规矩,我都敢撞,活得不耐烦了是怎么着?”
“你力倒好,”夕月冷笑一声“外乡来的又如何,就任由你们欺负不成?”
“就是,怎么着?”绿仗着有主在一边,胆的很“是你们撞我在先,还不让人说了?”
“安菱已经歉了,”夕月耐着跟她解释“本没什么大不了,何况你站在路中间,好狗还不挡呢,你不是连条狗都不如吧?”
卟…旁边有看闹的憋不住笑了来,他们其实早就看不惯益王府的人嚣张,只是敢怒不敢言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