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夕颜暗一声小神算“而且她喝茶之时很安静,姿势也极少变,更从来不说话,不左顾右盼,一盏茶喝完就走,几次下来都是大同小异。”
紫凝却仍旧波澜不惊“谢谢提醒。我来是要告诉你,明日我要带你,与铁王当面对质——”
夕颜想了想“一般茶楼二楼雅座不会有太多人,没什么特别之,每次夏婕在时,客人也都不同,不过,”他忽地一笑,颇为自得“属下看得来,其中有一个人,每次都在,而且是易过容的。”
“你、你胡说!”向碧蓉沉不住气了,满的惊慌“你、你有什么证据?我、我跟铁王从来就不认识,合的什么谋——”
门一响,紫凝走了来,挥手阻止夏婕的揖拜,淡然“没想到自己还能活着?”
该,什么事不该,不用本王教,是吗?”
但刚才魅王妃的意思,皇上已经怀疑铁王,不打算放过他了吗?不行,看来明天她一定要在皇上面前,将所有罪责都揽到自己上,帮助铁王过关才行!
晚饭过后,紫凝即去看向碧蓉,服下药之后,她差不多就是在这个时候醒来,虽说对于明天跟铁王的对质并无几分胜算可言,但提前提她一二,也可以少生许多波折。
君夜离眉皱,气息冷酷而决绝:夏婕,你果真要背叛本王吗?那就别怪本王不留情面!
紫凝原以为,夏婕但凡还有一丝想回的心,听到这番话必会有所反应,谁料她竟是铁了心要一条路走到黑,闻言神情不变,应“是,属下明白。”
“你休想!”向碧蓉咬牙怒吼,想要起攻击,全却得像棉一样,本动弹不了分毫“所有事都是我一个人的,跟任何人无关,我没必要跟人对质,你休想!”
夕颜恰好此时走,回禀“小,夏婕最近的行为并无不妥之,偶尔去茶楼喝茶,然后接着就回府。”
君夜离也就不再多说“如此最好。去好好看着向碧蓉,不得半差错。”
紫凝安然看着她,待她息声平稳一些,才不急不徐地“你以为你不指证铁王,他就会安然过关?向碧蓉,我不妨告诉你,皇上对铁王疑心已久,也知他暗中谋划,想要谋逆作,早想将他拿下,缺的只是一个契机而已。此次你二人合谋害四殿下,证据确凿,本就抵赖不得,明日的对质也只是个形式而已,你明白吗?”
短暂的震惊过后,她突然恻恻一笑“既然是落到神医金铃手上,有什么奇怪,你不是最能跟阎王抢命吗?不过,北堂紫凝,我可提醒你,你别以为是为了救人,就不会有报应,逆天而行的后果,你承担不起!”
可是…即使这样又如何,她已经走上绝路,即使回,她和家人一样是凌迟之罪,又能挽回什么?算了,只要她咬牙不认,谅皇上也不能将铁王怎样,自己死就死,铁王一定会替她报仇的!
就是说,他是以不同的面目现,就是为了不惹人怀疑?如果这个人就是跟夏婕接的人,端的是不简单,或者说他背后的人真是思虑周全,这样就绝对不会惹人怀疑——如果不是夕颜擅长易容之术的话,也绝对看不问题。
“这就说明她绝对有问题,”紫凝冷笑“她喝茶之时,周围可有其他可疑之人?”
“是,小!”夕颜这次本来也想如此的,但小有吩咐,让他先注意夏婕的动静,他才没擅自主。
君夜离着下,好像之前也听夏婕说过,有时候会去喝茶看看风景,似乎没什么不妥之。
君夜离转向紫凝“如何?”
“是,殿下。”夏婕行了一礼,随即去了后院安置向碧蓉的地方,从始至终都没看紫凝一,真有气节。
夏婕站在一边,冷冷看
她原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人,可这充满怨毒的话,上她此时悲愤而绝望的表情,再加上这烛火摇曳的、黑漆漆的夜,还真让人有些骨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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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碧蓉一下倒在床,冷汗如雨。当初受铁王蛊惑,她虽然也觉得太过冒险,但铁王信誓旦旦,说一定会成功,她才铤而走险,委实没有想到,会连累家人跟她一起,万劫不复。
“还是只喝茶?”紫凝若有所思“是否固定的茶楼和座位?”
“很好,”紫凝满意地“这样至少可以确定,夏婕去茶楼,绝对不只是喝茶那么简单,夕颜,下次你跟着易容之人,看他去往何。”
向碧蓉自然是说什么也没想到,服下了孔雀胆之毒还能再活过来,正瞪大着睛,坐在床上发愣。
“你现在什么都不用说,”紫凝转往外走“你的事我没兴趣知,你还是洗净脖,等着跟你的家人一起,被皇上死吧。”最后一个字之时,她人已远去。
紫凝皱眉,摇了摇。
向碧蓉似是吃了一惊,猛一下抬起来,她的脸呈现不正常的青灰,呼也是时而急促,时而悠长,仿佛随时都会断了这气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