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怎么样了?”
“还在昏迷,你且去好生侍候着。”
“是!”怀薇赶跌跌撞撞冲门去,小心侍候。
宣景帝此时倒很沉得住气“如何?”
“回皇上,娥嫔娘娘伤的很重,能否活命,要看今晚是不是可以醒来,”紫凝轻轻着洗净的手“若能过今晚,就会没事。”
宣景帝淡然“朕明白了。”
屋里,怀薇正压低了声音在哭“呜…都是婢没有服侍好娘娘,呜…婢真是没用…”
君夜离将铁王关押好后过来,见父皇和紫凝相对无言,心一沉“娥嫔娘娘…”
“暂时无事,”宣景帝忽地抬,神锐利得可怕“离儿,你如何知朕遭人行刺?”
当时情形太,不及细想,现在回想一下,事情岂非太过巧合。
君夜离立刻“儿臣正要向父皇禀报此事。大概两个时辰前,儿臣突然接到示警,说是父皇佛陀寺之行有难,让儿臣即刻前往相救,儿臣才与紫凝一同赶去。”
“哦?”宣景帝目光闪烁“是何人?”
“儿臣不知,”君夜离似乎心有余悸“那人也不知是如何将纸条传儿臣府中的,儿臣仔细盘问过,并无人知晓,这是他留下的字条,父皇请过目。”
从君夜离手中接过纸条,宣景帝打开来看了看,内容上跟君夜离所说大致不差,字迹歪歪扭扭,倒更是孩童所写。“这笔迹陌生的很,会是谁?”
“儿臣也不认得这笔迹,”君夜离若有所思状“父皇,要不要儿臣去查一查?”
宣景帝思索片刻,颔首“也好,不过动静不可闹得过大。”看这纸上字迹,应该是此人有意歪曲,就是不想让人查到他的底细,要找他,只怕很难。
“是,父皇。”
君夜离和紫凝离开后,宣景帝沉默了一会,才起屋。
怀薇正拿了手绢替娥嫔上的冷汗,一边搭搭地哭,睛都了。“皇上…”
“嗯…”娥嫔却在此时低低地了一声,细眉锁,仿佛不胜痛苦。
“娘娘醒了!”怀薇惊喜莫名“娘娘!娘——”
宣景帝一摆手,阻止她的大呼小叫,过去坐在床边,柔声“娥儿?”
娥嫔闭着睛颤抖一阵,才缓缓睁开,似乎好一会儿才确定前人,急“皇上…”
“朕没事,”宣景帝难得地些许笑容,轻轻摸着着她的脸“娥儿,你受了重伤,很虚弱,好好休息,朕一定不会让你白白受这痛楚,会帮你讨回来的。”
娥嫔动莫名,哽咽“妾…不敢,只要皇上没事,妾…”
“莫要多说,”宣景帝轻轻抚住她的“乖乖休息,快些好起来,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