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都不曾罚铁王的家人,更何如其他人,离儿已同朕说过你弟弟之事,朕已决定将他接来中,着人照顾他,只是朕忙于国事,还不曾告诉你罢了。”
娥贵嫔的这个弟弟是其父亲的老来,今年只有十岁,所以也不可能受到铁王之事的牵连,而且紫凝和君夜离一决定向铁王动手,就已经派无华暗中潜铁王府,先将其弟给救了来,以解释娥贵嫔的顾虑,即使宣景帝不说,她担心的,也并不是这一。
“皇上天恩,妾、妾承受不起…”娥贵嫔哭得泪如雨下“妾死罪,请皇上责罚…”
宣景帝皱眉,终于看娥贵嫔的不对劲“娥儿,到底什么事,你且说明白。”
紫凝就着这个机会起“皇上,紫凝告退。”虽说娥贵嫔接下来的话都是她授意,但表面功夫还是得的,不然宣景帝若是起疑,岂非前功尽弃。
“不必,”宣景帝却就是不肯放她走“娥儿的命是你救的,有什么事你不能知,你且坐着,也好给朕个评判。”
“紫凝何德何能,”紫凝面难“何况娥贵嫔娘娘之事,紫凝恐怕不方便——”
“王妃言重了,妾惭愧!”娥贵嫔当然顺着宣景帝的意思说话“妾也想拜托王妃和魅王殿下,待妾死后,帮妾照顾弟弟,请王妃留下,听妾一言!”
“娥儿,你究竟是怎么了?”宣景帝不悦地“到底有什么事,你这般要死要活?”边说边摆手,示意紫凝坐下。
紫凝也就不再矫情,再次坐了下去。
娥贵嫔咬着惨白,满羞愧“妾…妾只求皇上只死妾一个,放过妾的弟弟!”
“你说。”宣景帝扶起她坐好“朕自有主张。”
娥贵嫔急促地息两声,似乎下定了决心,哑声“其实,铁王行刺皇上,早有…早有预谋。”
“哦?”宣景帝睛一亮,随即神一冷“你如何知?”一个是他的弟弟,一个是他的妃,难两人还会合谋不成?
他倒是忘了,娥贵嫔来自铁王府上,莫非两人之间藕断丝连,还有旧情未了?
“妾与铁王之间并无私情,皇上明察!”似乎知宣景帝想到了哪里,娥贵嫔赶解释“只是…只是铁王野心,一直想对皇上不利,却、却又不得机会,所以就、就来威胁妾,如果、如果不跟他合作,就、就要杀了妾的弟弟,所以…”
宣景帝神渐冷,缓缓松手“所以你就与铁王同谋,要行刺朕?”
“妾没有!”娥贵嫔大急,挣动伤,疼得连连气“妾也劝过铁王,莫要对皇上不利,可是他不听!那日皇上去佛陀寺听经,铁王便要寻机行刺皇上,还要妾想办法,将随行的禁卫军调开,好方便他下手!”
宣景帝冷冷“你为何不早告诉朕?”若是他早知铁王要在佛陀寺行刺于他,自然不会再去听经,如果不是紫凝和离儿赶去的及时,说不定他已经丧命,也难怪他会如此生气。
“妾不、不敢,”娥贵嫔哭得好不绝望“妾弟弟的命还在铁王手上,妾不敢告诉皇上,所以…”
“原来如此,”紫凝忽地话来“皇上,娘娘也是用心良苦,紫凝佩服。”
“哦?”宣景帝转向她,脸瞬间就缓和了许多“此话怎讲?”
“不可否认,娘娘瞒着皇上铁王之事,是她的不对,”紫凝坦然解释“可娘娘也是为亲情所羁绊,别无选择,于理不合,于情却可以原谅,”她看向娥贵嫔“娘娘不敢不听铁王的话,又不忍心皇上受到伤害,才两次不顾一切替皇上挡剑,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