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
“夜离!”紫凝一把将他拉回来“你先不要冲动!虽然寒妃有可疑,但这些都只是我的推测,事实未明之前,你不可来!”
“可我不能任由她伤害父皇!”君夜离目光冷酷“她连自己的孩都杀,更何如别人——”
“她不会的,”紫凝拉着他继续往前走“皇上待她如何,她心中有数,何况她若想伤害皇上,有的是机会,我估计她是在顾忌什么,或者真正的目的并不是对皇上不利,只是利用现在的份,以行事方便而已。”
君夜离下意识,心紫凝就是聪明,分析的是“那依你之意如何?”
“静观其变,”紫凝使了个给他“寒妃现在大损,没三两个月好不起来,至少这段时间她使不什么手段,先别惊扰她。我的意思,还是尽量摸清楚她的底细,才能确定她的目的。”
君夜离思虑了一会,“有理,这事儿可以先放一放,我会着人看着寒妃。紫凝,沈若萱之事还还需有个了断,我们去见父皇。”
“好。”
房中,原本应该陷度昏迷的寒妃在确定紫凝他们离开后,却忽地睁开了睛,中冷光四,令人心惊“安丹。”
一名女打扮的人立刻现在房中,赫然就是那次抛绣珠害君夜离未果的女,原来她竟是听命于寒妃!如此看来,紫凝的猜测没有错,这主仆两个绝对不是寻常角。
“娘娘,是婢大意了!”安丹一脸懊悔加愤怒“竟然让海秋这丫看到您…”
“算了,”寒妃极度虚弱,只是往这边偏了偏“横竖魅王妃已经对我起疑,你别再多事,免得再横生枝节。”
知主已经猜到自己的心思,安丹愤慨“海秋嘴不严,早晚跟之前那些人一样,是要坏事的。娘娘,不如你跟皇上说,不要其他人侍候,也就是了。”
反正有她在边,旁人也是碍手碍脚,之前那些来服侍寒妃的女,其实也都是她担心她们秘密,所以用各方法将她们吓走,可宣景帝不放心寒妃边没人照顾,走一个就再派一个来,还没完了。
“我说了别多事!”寒妃厉声“魅王妃绝不是简单角,凭你这本事,连她边那个丫都打不过,还想对付她?我警告你,这段时间安分,你要敢来坏了大事,就等着替我收尸吧!”
吼了这几句,她已是气吁吁,几乎要背过气去。
安丹最怕的就是这个,立刻低眉垂目认错“是,婢知,婢谨遵娘娘吩咐!”
好,那就先让他们得意着,待机会到来,将他们全都锉骨扬灰,以报大仇!
——
“什么?”宣景帝又惊又怒“竟有这等事?!沈若萱敢谋害紫凝?沈家是要反吗?!”
同在太极殿上的太君夜辰闻言目光闪烁:父皇这话未免有些言过其实了吧,沈若萱要害的只是紫凝,又不是父皇或者皇嗣,跟反不反的有什么关系?“父皇息怒,事情真相未明,不好轻易定沈家的罪,父皇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