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理差不多了。
“我说过,即使父皇再母妃,也抵不了他的江山重要,”君夜离对此仍旧是不屑一顾“紫凝,我方才跟父皇说的话,都是真心的,如果有一天我也在那样的境地,我放弃一切,都不会放弃你。”
“我
所以,这两年来,狐歧国自认为国势渐,才要联合大月,灭掉西池,以报当年之辱。这在西六国之中,也算不上是什么秘密,只不过帝王之间这样的风韵事并不怎样稀罕,所有在当年传过一阵之后,也就沉寂下去而已。
“所以皇上并没有错,”紫凝淡然一笑,认真地看着他“你会说舍弃一切也要保我,可以无所顾忌,是因为现在你不是皇上,他是一国之君,肩上有那么重的担和责任,不止是他的江山,还有他的民,他的儿女妻妾,他要顾忌的太多太多,多到他自己都会不过气来。”
所以说,这些年他真是错怪父皇了吗?他只顾着时时回味自己失去母妃的痛苦,却忘了父皇也失去了最心的女人,日一样不好过,还要承受他这个长的怨恨,他心里的苦,又有谁知。
“当然不会,”君夜离冷笑“他要母妃回去,也不是因为放不下,只想折磨母妃气而已。母妃一死,他立刻撤了兵,怎会再多看母妃一。”
人心不平,这很正常,在后中,某个妃得,就意味着其他女人要失,某个皇得,就意味着可能会被封为储君,将来君临天下,蕙妃和君夜离会招来妒忌,有什么稀奇。
“蕙妃必定是温柔贴,贤良淑德,”紫凝对这位不曾谋面的“婆婆”印象很好,说起她时,神情也会不自觉地带了几许向往“否则的话,皇上或许会因为她容貌像那个人而对她一时痴迷,但绝不可能她十几年。”
他情绪太过焦躁,剧烈地息着,一阵呛咳。
“是,”君夜离坦然承认“我每想起母妃死时无助和绝望,我就更恨父皇一分,如果他说一声保母妃,母妃就不会死,他是可以救母妃的,你知吗?!”
而且他之所以会撤兵,也绝不是为了遵守对蕙妃的承诺,只不过人已死,此时跟西池国开战不但毫无意义,也没有必胜的把握,何必冒这个险。
“不会有人在意母妃是死是活的,”君夜离苍白着脸冷笑一声“而且他们正不得这样的结果,母妃一死,他们才有机会,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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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件事里,谁都没有错,”话,紫凝自嘲般一笑“这话我说大了,但事实如此,这世上有很多事,是无法判断谁对谁错的,你替蕙妃到不值,到冤屈,或许她自己却觉得是死得其所。夜离,你不能否认,这一切的确是因她而起,尽她也不想这样,所以她将一切恩怨终结在自己上,你又何必替她不值。”
紫凝恍然“怪不得我之前并未听说过与蕙妃有关之事,想来皇上和狐歧国君王都觉得此事并不光彩,所以也不准民提及吧?”
没有哪个女人不听心之人对自己的绵绵情意,傲如紫凝,在听到这番话,心中亦是动莫名,微一笑“所以你觉得是皇上对不起蕙妃,就一直恨他到现在?”
“有、有什么不得已,”君夜离咳了两声,脸都涨得通红“他不过是舍不得他的江山!”话虽如此,但他也知,紫凝从不会胡搅蛮缠,她这样说,必定有自己的理。
君夜离呼一气,苦笑一声“紫凝,你的话好残忍,可是,我无法反驳。”
君夜离愣住,半晌无言,似乎现在才考虑到这些。
“夜离,你太自以为是了,”紫凝小心地扶他坐起来,帮他拍背顺气“或者我应该更多地站在你的立场上,替你考虑,但是你真不应该这样恨皇上,他是不得已的。”
“如果只是因为这个皇位,夜离,相信我,皇上一定会舍弃它而选择蕙妃,”紫凝温柔地摸摸他的脸“可是如果真的两国开战,遭殃的就是西池的黎民百姓,到时候即使将蕙妃救下,你以为她会活得开心吗?百姓们会怎么骂皇上,又会有多少家妻离散,这样的罪责,皇上和蕙妃承担得起吗?”
“可…母妃并没有错…”君夜离咬嘴,心里很难受。不可否认,紫凝说的对,可是凭什么,西池国民的命,要母妃背起来,难就因为她不喜狐歧君王,就活该要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