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越来越冷,有零星的雪飘下来,街上行人不多,摆摊儿的也大大减少,好在京城一向繁华,路两旁的店铺大多都是开着的,也很有些看。
“我听说地狱门的人到京城来了,你们见过没?”
“…”紫凝不是给气到无话说,而是真的不知她想问什么。他的份吗,来历,还是他的本事?好像都跟她无关,却又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无从问起。
缥缈公闭了闭睛,气息有刹那的紊,过去的事,每想起来,都是锥心一样的痛…
紫凝毫不迟疑地,迈步上楼,坐到他的对面“等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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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假的?”那犷汉啐了一“铁王不是早让魅王妃给灭了吗,怎么勾结地狱门?再说,地狱门早被一双城那些灭了十几年了,还能猖狂?”
“我想也是,”君夜离“沈家丢不起这个人,沈若萱想要治好脸伤,也是想至少表面上风风光光襄王妃,你既拒绝,看来她少不得也只能这样嫁了。”
逛过一阵,紫凝忽地觉到异样,抬眸看去,果然前面“醉心楼”二楼栏杆,一白衣的缥缈公手执酒杯,正用清清亮亮的眸看着他,一切尽在不言中。
“来,几位客官楼上请,”咚咚的声音响起,小二哥领着几位客人上来“二楼雅座,又安静又净,包几位客官满意。”
兄弟几个随意聊了一会,君夜燎和君夜澜即起告辞,将他们二人送去后,紫凝莫测般“沈家绝不会就此罢休,襄王是兴得太早了。”
紫凝暗暗一惊:凤凰神相助地狱门?不是帮着正派消灭地狱门吗,难事实并不是人们传的那样?
君夜离握住她的手,柔声“放心,你不愿意的事,没人得了你。”
既然有旁人到来,紫凝也就不再多问,不动声地将面纱蒙了起来。
“不会。”
既如此,君夜燎也不好多说“如此,就算是我多嘴,大皇嫂莫怪。”
“你还记得?”缥缈公放下酒杯,眉宇间是明媚的忧伤,让人不忍心对他有半的迫“我该说的都已经说了,你还想知什么?”
缥缈公亦半转,有意无意避开众人的视线。
看着他两个如此亲密,君夜澜是又羡慕,又失落,心里酸酸的,好难受。
燎倒也不怎么意外这样的结果,只是提醒“这件事谁是谁非,也无从判断,只是沈千山必定觐见父皇,那…”
紫凝一扬眉“不必打禅语,上次在京城第一庄,我的问题你还没有回答,你送血玉镯和烈焰凤魂给我,还说要让我知你的事,到底为什么,说。”
缥缈公温和地笑笑“有缘自会相见。”
另一个犷汉“见过才有鬼呢!不对,是见过的人都成了鬼了,地狱门的人手下从不留活,你今天才知?”
“…因为心逸是哥舒家的女儿,哥舒笑是她的侄儿。”缥缈公每提到心之人,周的气息就会变得哀伤而凝窒,让人透不过气来。
原来如此。
“你心的人,为什么会葬在京城第一庄?你跟他们有什么渊源?”好像一切的起因都在那里,莫非哥舒笑也知缥缈公的事?
“嘘,小声!”先前的人赶使给他“我可没瞎说啊,你们也知铁王的事吧,他就是跟地狱门的人勾结在一起,想要夺位!”
“襄王有好果吃了。”紫凝颇有几分幸灾乐祸的意思,等着看好戏。
“百足之虫,死而不僵,”一个看起来颇有几分学问的人接过话来“而且你们别忘了,地狱门门主,就是那个寒溟天,有凤凰神相助,还怕谁?”
“她上的人又是谁,她跟我又有什么关系?”紫凝知这其中必定有牵连,否则缥缈公不会无缘无故找上她。
随着小二哥上来的是几个劲装打扮的江湖中人,围着一张桌坐下,随意了茶饭菜,坐着闲聊。
“三殿下有心了,”紫凝神情冷然孤傲“我从不是任人欺凌之辈,何况现如今我已是魅王妃,沈千山再家大业大,也只是一介平民,难还能凌驾于夜离之上,更不用说皇上了。这件事,我不答应。”
没有了秦戈的魅王府格外的安静,君夜离还需要静心养伤,紫凝心中想着寻亲之事,待君夜离睡下,就带着夕颜夕月,府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