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公公尖细的嗓音打断了宣景帝的话,他纵有天大的怒气,也只能往下压了压“宣。”
“老告退。”韩公公赶退走,差没吓一冷汗来。乖乖,魅王妃比起魅王殿下,气势犹有过之,果然不可小觑…
紫凝心下微动:看宣景帝这意思,是断然不知缥缈公所说之事,倒也不用试他了。“紫凝只为采冰山雪莲,不曾想失足落崖,实非紫凝所愿。”
“我陪你一起,”紫凝态度决地不容置疑“有难同当。”
“为什么!”紫凝双眉一剔,冷声“又是哪个不长的在皇上面前胡说八,嗯?”
而且掌权者若滥用职权,比如君夜离此番作为,律是该收回他的兵权,如此一来,朝廷的势力分布就会失衡,可是大大不妙。
“臣启皇上,”程锦玉瞄了君夜离一,朗声“臣已知魅王殿下私自调动禁卫军,已犯国法,臣为兵尚书,总不能坐视不理。”
“皇上是否该严惩魅王殿下?”程锦玉还在那边没完了,一个劲儿火上浇油。
“本王更衣后自会,有劳韩公公。”君夜离倒是神情不变,挥了挥手,一派镇定的样。
宣景帝还真就吃紫凝这一,看似颇为满意,转向君夜离,冷声“不是何原因,你私自动用禁卫军,于律不合,朕就罚你——”
“不必多礼。”君夜离伸了伸手,对他的态度还是很尊敬的,于公,他是朝之栋梁,难得的忠臣,于私,他是宜和公主的公爹,总有情分在里面的。
结果没等君夜离休养好,到得午后,皇上谕直魅王府,要拿他问罪。
紫凝略一怔,随即心下明了:看来夜离动用禁卫军找她的事,被皇上知了,也不知是哪个多事的惟恐天下不,什么都往说。
君夜离登时觉得心都,舒畅无比,摸了摸她的脸“好,一起。”
“自然是要魅王殿下立下军令状,绝不再犯,否则加倍罚,”程锦玉一副正义凛然的样“还要罚俸禄一年,以示惩戒。”
宣景帝略一怔,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虽还是板着脸,神却大见缓和“就依程卿的意思办吧。君夜离,你可有不服?”
缥缈公非凡人,她已经很清楚这一,他若要伤她,她恐怕也是躲不过的,夕颜兄妹这样时时如临大敌,会不会太累了。
内侍随即送上笔墨,君夜离大笔一挥,立下军令状,签上名字,上手印,这事儿就算成
“兵程大人觐见!”
她当成容易走丢的小朋友了一样。
“紫凝不敢,”紫凝不急不徐地接过话来“皆因此次之事由紫凝而起,一切罪责皆在紫凝,皇上要罚,自然是要连紫凝一起罚,否则难正朝纲。”
“遵旨!”
“谢皇上!”程锦玉再转向这边“见过魅王殿下,魅王妃。”
听她是为了采药,宣景帝脸稍缓“你有用到的药材,着令下属去采买即可,又何必以犯险,惹这等事来,可值吗?”
韩公公尴尬地“这…魅王殿下私自调动禁卫军,这个律…”
他早知私自动用禁卫军要受罚,可当时只要能找回紫凝,他不惜一切代价,还他什么律法不律法。
少顷,兵尚书程锦玉大步殿,已年过四十的他却是神采奕奕,一副练的样。“臣参见皇上!”
宣景帝哼了一声“依程卿之见,应当如何罚?”
宣景帝一脸怒气,第一句话却是向着紫凝说的“怎么,朕要问离儿的罪,你跟着来,是要给离儿撑腰不成?”
紫凝对此也是很是无语,想她的武功内力跟君夜离都不相伯仲,如果是她都应付不了的情况,这两兄妹又能如何?
半个时辰后,两人来到皇,直正殿,跪倒行礼“参见父皇(皇上)。”
宣景帝气“你倒是敢敢当!好端端的去千绝山什么,惹这等事来,让朕如何收场?”
原来是为了此事。“程卿真是忠正无私,”宣景帝越发气恼“朕正问离儿此事,简直岂有此理!”
“平吧。”
“此药难求,”紫凝稍稍辩驳一句,接着服“不过皇上教训的是,紫凝引以为戒,日后行事会注意分寸。”
“儿臣不敢,”君夜离低,掩去中的锐“儿臣认罚!”
“正是!”程锦玉抖了抖衣袖“所谓‘王犯法与庶民同罪’,魅王殿下此举有违国法,不罚不足以慑天下,皇上乃一代明君,自不会护短,万岁万岁万万岁!”
宣景帝冷冷看着他,给堵得说不话来。君夜离私自调动禁卫军是有违国法,可被程锦玉这一说,还不罚不行了!上次责打君夜离三十刑杖,那伤也不知好了没有,这次…
“父皇——”
宣景帝怒气还没消,语气也是的“程卿此时觐见,所为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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