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我相信你不会滥杀无辜,这就够了。何况有时候要成大事,就要不拘小节,不在其位,不谋其政,你在这个位置,想要替更多人谋福利,要某些人牺牲,也是无奈之举,不必想太多。”
君夜离惊奇地挑了眉:紫凝怎么知自己有时会为自己造下太多的杀戮而不安的?莫非…她真是上天派来拯救自己、帮助自己的人吗?“我知了,紫凝,谢谢。”
“跟我还说什么谢!”紫凝一扬眉,斗志满满“好了,你我之间已无什么隐瞒,接下来就看司徒静言和沐烟箩会斗成什么样,咱们又有事情了。”
君夜离溺地亲了一下她的额“好。”
——
第二日早朝时候,在等候宣景帝上朝的间隙,群臣都看到益王跟庆国公彼此怒目相向,都恨不得要将对方打倒在地的凶狠样。
君夜离冷旁观,暗暗冷笑,看他们能闹成什么样。不过很显然的,他们都知在宣景帝面前将事情闹大,并非明智之举,就谁都没有在正殿上先开这个。
早朝结束之后,群臣也不想惹事上,各自散去。来到门,司徒震先开,怒“沐玉麟,你好狠的手段,将静言害到如此地步,简直人神共愤!”
“益王,你别血人!”庆国公半步不让,他还一肚火呢“是谁害了谁,你心里清楚!我还没找你算账,你还有脸质问我?!”
“你血人!”司徒震怒喝一声,上前就要动手“明明是你暗中谋害静言,还放狂言!”
“你不可理喻!”庆国公大叫“是你女儿毁了我女儿的脸,魅王殿下亲所见,你如何抵赖?!”
“静言只是无心之失,你却对她生杀念,是不是?!”司徒震咬牙“所以沐烟箩就对静言下杀手,把她害到——”
“益王此言差矣,”君夜离冷冷打断他们的话“沐姑娘就算有此心,也绝无这般手段,她的武功不及司徒郡主,如何能将她毁容,废去武功,这不可能。”
“正是如此!”有君夜离替自己说话,庆国公越发得意,咬牙“司徒震,你休想诬蔑烟箩,我们的账要慢慢算!”
司徒震气的脸铁青,一回眸却发现君夜离目光诡异,他心中一动:莫非…
“够了,”君夜离脸一沉“益王,庆国公,此事想必另有误会,两位要先查清楚,再定夺,在皇吵吵嚷嚷,惊扰到父皇,谁担当得起?”
“臣知罪!”
“臣罪该万死!”
“都退下吧。”君夜离一摆手,两人随即离去。如果司徒震够聪明,应该能够想明白他方才话里的意思,且看事情会朝哪个方向发展再说。
群臣边议论边离去,等候在一旁的紫凝迎着君夜离过来,皱眉“益王跟庆国公大人吵些什么?”
“都是为了自己女儿之事,”君夜离揽上她的肩“他们的心情我自是能理解,不过此事诸多疑,要详加查证,不可轻易下结论。”
“原来如此。”紫凝,并不多问。
两人才要上车,司徒震已走了过来,白着脸“魅王殿下,王妃,请恕罪。”
两人换个:鱼儿上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