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公大人只要没过,就不必怕益王,皇上更不是偏听偏信之人,”紫凝一副“那我就放心了”的安然样“益王也太武断了些,这雇凶伤人难不需要银两吗,何况修罗谷的杀手也不是谁都能请得起的,此番他是冤枉不了国公大人的,国公大人放心就是。”
沐玉麟登时惊喜莫名“王妃的意思是,小女这脸伤还能好起来?”
“我的,”沐烟箩咬嘴,小小声“我拿了家里二十万两银票,雇修罗谷的杀手对付司徒静言。”
“怎么,脸还疼?”沐玉麟关切地凑近看她的脸“看着还好,但愿魅王妃说到到,你脸能好起来,不然可怎么好。”依着他的财势地位,即使女儿嫁不去,要养活她一辈也不成问题,可女儿一向心气傲,若后半生就这样毁了,她如何接受得了。
“不必客气,”紫凝起,略一颔首“如此,不打扰沐姑娘休息,先行告辞。”
沐玉麟瞪一一旁侍候着的丫环新晴“魅王妃所说,你都记下了?”
房间内,沐玉麟气得来回踱步,更是心惊莫名“司徒老儿竟然诬蔑我雇修罗谷的杀手事,这要让皇上知,就算只是捕风捉影,皇上也必定龙颜大怒,我岂非解释不清!”好个司徒震,一定要到最绝是不是,简直可恶!
“说的也是,”紫凝知她在演戏,也不破她,向沐玉麟“不过国公大人还真得小心应付,今日你离去后,益王还不依不饶,怀疑国公大人雇凶伤人,不查明真相,绝不罢休。”
新晴诚惶诚恐地“是,婢都记下了!”
沐烟箩忽地神闪烁,言又止。
国公府上下登时将紫凝视天人一般,无比恭敬又无比虔诚地将她送了去,直到她走的人影不见了,才都返回府内去。
沐烟箩暗暗冷笑,尽不想表现得太明显,还是满的嘲讽“善有善报,恶有恶报,她落得如此下场,总是平时作恶太多,也是无可奈何之事。”
“那还不去知会厨房一声,尽是站着什么?”
沐烟箩也是瞬间心如鼓,不也相信如此轻易就能好起来,可紫凝正给她上药,她亦不敢动,僵直着脖“王妃所言当真吗?臣女、臣女真能恢复容貌?”
沐烟箩脸惨青,颤声“是我。”
“恭送魅王妃!”
“国公大人莫气了,沐姑娘这脸伤,比起司徒郡主,还是轻的,”紫凝不着痕迹地将话题引到司徒静言上“我虽未亲见,不过听说她容貌尽毁不说,还被废了武功,好不凄惨。”
“什么?!”沐玉麟又惊又怒“司徒老儿竟然敢诬蔑臣!好,那臣还要跟他论争到底了,说臣雇凶伤人,证据呢,证据在哪儿?”他这是不把紫凝当外人了吧,什么话都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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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修罗谷的事吗?”沐玉麟随“那是自然,皇上对修罗谷讳莫如,总说那是一相当可怕而邪恶的力量,偏生又无迹可寻,否则早派兵将之灭掉了。不过不用怕,我们不曾过的事,看司徒老儿能奈我何!”
“国公大人请起,”紫凝伸手相扶“我既伸了这个手,治好沐小就是我份内之事,国公大人再这样客气,我反倒不安了。”
“我…”沐烟箩咬咬嘴,似乎现在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父亲,是不是如果益王告到皇上那里,皇上就会彻查此事?”
沐烟箩咬了咬嘴,迟疑着“父亲,我…”
“还好,比我想像当中要好的多。”紫凝从药箱中拿一小瓶药,用棉蘸着,轻轻涂抹在那伤上,神情并没有什么变化。自离开海角小楼,行医世间到现在,她碰到过无数疑难杂症,比这厉害十倍的伤都不在话下,有何难的。
“啊?”沐玉麟一愣“你什么?”
次看到女儿这个样,还是移开了视线“王妃可能医治吗?”
“是,多谢魅王妃提,”不明真相的沐玉麟还对紫凝激万分“小女就多多仰仗王妃仗义相助了,臣必定会好生谢王妃!”
上完药,紫凝仔细看了看,“先用几次药,看看效果,我会随时调整药方,这些天千万莫要让伤碰到,忌海、辛辣、油腻,饮清淡些,莫要大喜大悲。”
“多谢王妃!”沐玉麟兴得不知怎么好,一揖到地,施礼。
“是!”新晴哪敢怠慢,赶跑了去。谢天谢地,小的脸总算能够好起来,也省得一天到晚发脾气,摔东西,拿他们这些下人气,真得多多谢魅王妃,果然是神医哪…
“是是是,”沐玉麟搓着手,连连“不客气,不客气…”
“当然,沐姑娘稍安勿躁,”紫凝答的毫不犹豫“国公大人也不必担心,这于我而言,只是小伤而已,十天之内,必定还给国公大人一个貌如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