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打算怎么补偿我?”君夜离逮着这样好的机会,哪会轻易放过,坏笑着将她圈怀里“紫凝,不如你也以相许好不好?”紫凝待他之心,他很清楚,绝对不会有意害他,故意说些玩笑话,也是不想她太过内疚而已。
“紫凝…”君夜离只觉得内有躁动正疯狂涌上,他忍不住想要发!“你…去,我怕会…伤了你…”往常他内功反噬,就总无法控制自己,无华和无极他们不想他伤了自己,才总是任由他咬来咬去,若非如此,也不会有他吃人那样的传闻了。可对紫凝,他是宁可自己死,也不想伤其半分的。
一个时辰,两个时辰…直到天快亮的时候,肆的蛊虫才算重新安静下来,早已遍冷汗、如同死过一样的君夜离疲力竭地沉沉睡去,脸惨白的近乎透明,下嘴血迹斑斑,真是够狼狈的。
紫凝拿过药箱打开,拿小包,开始替君夜离施针。
“算是吧,”紫凝心念电转,已经有了说辞,歉疚的表情来“我是在想,你之前内的情蛊和复毒不曾发作,很大一分原因是嫁衣神功扼制了它们的发作,能够相互制衡,我跟你互换内力已经差不多完成,你没了嫁衣神功压制,所以…对不起,夜离,是我害了你。”
紫凝心中动:这个傻瓜,我说什么他都想,赶哪天被我卖了,八成还得替我数钱!“是我考虑不周,昨晚你受苦了,抱歉。”
疼痛如同附骨之蛆,无论如何都摆脱不掉,仿佛四肢百骸间都有东西在疯狂啃咬,到后来,君夜离已经说不到底是哪里疼,或者说还有哪里是不疼的,这比起他内功反噬之时,还要无法承受!
君夜离这一睡就是三个时辰,终于醒来时,已经是过午,大概先前所折磨太甚,他睁开睛好一会儿,神还是有些迷懞,仿佛不知何地。
“夜离刚刚才睡下,你看顾好他。”紫凝吩咐一声,对他异样的光,只当未见。
紫凝手法轻盈地取下他上的银针,用衣袖替他了汗,好不心疼和愧疚!枉她“神医”之名满天下,却连自己心之人都救不了,还有什么好说的!
“夜离,”早就在一旁守候的紫凝坐到他边,温柔笑“总算醒了,觉得怎么样,还痛吗?”
紫凝失笑,在他发青的嘴上吻了一下,嗔怪“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这心思!我要尽快想办法解了你的毒才行,不然难要一直看着你受苦吗?”
“这怎么能是你的错!”君夜离当然不会怀疑她,闻言笑“你是见不得我受内力反噬之苦,所以才用了互换内力的法,而且我也受益匪浅,你哪里有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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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凝抿,一时无言以对。在千绝山底,缥缈公告诉她的一切,她并没全告诉君夜离,而她隐瞒的那分,正是他所中之毒的关键之所在,这要如何解释?
“放心,你伤不了我,”紫凝白着脸一笑,运指如飞,在他周大下针,令他全酥麻,动弹不得“再忍一忍,就快过去了!”
若关键时刻,他却蛊毒发作,岂非要坏了大事,后果谁担得起。
紫凝跟着去了自己的药庐,看有什么法可以解情蛊之毒再说。
“我一定会治好你,夜离,相信我…”喃喃低语一阵,紫凝起腰背,打开门来“无华。”
“怎么了?”看她沉默,君夜离奇“有什么不对吗?紫凝,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还是——”
无华应“是,王妃!”
难要她现在就告诉君夜离,他是先中的情蛊,蕙妃给他的,是她自己的生命本源吗?而且方才在书房,她骤然想起来,如果说蕙妃的内丹果真能压制情蛊,而昨晚君夜离却突然发作,可能的原因只有一个:蕙妃的内丹了问题。可她医术再明,终究是人,异类的修行她一知半解,本无法解释,看来想要明白,还是要找缥缈公问个清楚才行。
君夜离愣了愣,昨晚的一切瞬间回到脑海,他一个翻坐起来,抓了抓心“紫凝,你昨晚说我是情蛊发作?可母妃拿情蛊给我时,说过它不会伤我,而是帮我压制内之毒,怎么会这样的?”
君夜离咬的齿之间已经有血下,既然动弹不得,伤不到紫凝,他也就松了一气,陷半昏迷状态。
紫凝摇,神情凝重“你我内力互换,是
“好…”君夜离对她自然是无条件的信任,应了一声,无力地躺回床上去。
君夜离回吻她一下,各心满意足,提议“那,不如我们再把功力换回来?我相信你一定能想到法的,不过,今年的六国赛还不知是何局面,我不能什么都不。”
“属下在!”无华立刻现,神却是飘来飘去:昨晚殿下跟王妃共一室,一整晚都没有来,会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