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的吩咐,所以平时这里也没有人来,她不在时,贺兰映熙也很安静,至少锦夕颜中过来查探过几次,都不曾发现什么异常。
觉到门外监视的人离开,贺兰映熙中闪过轻蔑与狠辣之,故不知。想探他的底,就凭门外那货,休想!
黄昏时分,紫凝又过来替他换药,见正低看着手里的东西发呆,她随意瞄了一,“熙太看来很珍视这块玉佩,是吗?”这正是跟贺兰映枫所挂一样的那一块,看来贺兰映熙是找到了切,想要引她说实话了——终于沉不住气了吗?
贺兰映熙似乎被惊到,下意识地握了手里的玉佩,叹了气,神沉痛“是啊,从小到大,这是父皇赐给在下的、唯一跟大皇兄所有一样的东西,所以…王妃真的见过与这个一模一样的吗?”
“是啊,”紫凝顺嘴答,之后又有些言辞闪烁“似乎有些像,不过…应该是不一样吧,或许是我看错了也说不定。”
“王妃聪慧过人,应该不会看错的!”贺兰映熙急切而痛苦“在下年前就失了与大皇兄的联系,不知他现在如何,在下实在是担心…”
你若真担心他,真还当他是你兄长,又怎会以卑鄙手段夺了他储君之位,又怎会一路追杀他到西池国来!你这副样骗骗别人也就罢了,还想来骗我,太天真了!
紫凝暗暗冷笑,面上却是一副言又止的样“熙太的大皇兄…是否是贵国送过来的质?”
贺兰映熙神一黯,默默了。
紫凝故不安地“对、对不起,我不是要对枫皇不敬,只是——”
“无妨,事实如此,”贺兰映熙似乎很难过,脸也不大好“大皇兄被送来西池国数年,我们兄弟想要见一百也难。如今、如今我父皇病重,十分想像大皇兄,在下正想向贵国皇上讨个人情,让大皇兄回去,见父皇一面。”
“原来如此,”紫凝,适时叹“熙太宅心仁厚,重情重意,令人敬佩。”
“哪里,”贺兰映熙摆一摆手,自嘲地苦笑“不过是人之常情罢了,有何值得王妃不吝赞扬之辞。可惜大皇兄大概一直生父皇的气,也气在下趁他不在的时候了太,所以躲着不肯面,在下也没法。其实,父皇很疼大皇兄的,从没想过害他。”
“还有这等事?”紫凝惊异地挑了眉“枫皇的心儿是不是太小了些?”
嘴上这般说,实情如何,她却是心知肚明:贺兰映熙表面温文尔雅,暗里冷酷铁血,旁人不知,她会不知?如果不是贺兰映枫被送来质,哪里得到他当太。他是当她是傻吗,想怎么骗就怎么骗?手段如此拙劣,还想从她这里打听贺兰映枫的下落,真是妄想!
“不是大皇兄的错,”贺兰映熙握了手中的玉佩,想也不想就替大皇兄辩解“是他误会在下太多。所以在下想如果能够跟他见一面,一定能跟他解释清楚的。可是他…”
紫凝也一脸惋惜状,叹气“如果枫皇知你这般担心他,一定会来见你的。”
“但愿吧,”贺兰映熙面上若有若无的苦笑,忽又想起一事“在下跟大皇兄长的很像,而且他肩膀上也有像在下这样的烙印,”他拉开左边衣服,肌肤上如同火焰图腾的烙印“王妃若是知他的下落,还请相告。”
想我告诉你,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