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才得到消息,禀报了寒妃,主仆二人心情之悲痛,可想而知。
“别烧了,当心火光引来旁人,引人疑惑。”寒妃冷声“人死都死了,烧再多纸钱又有何用。”
“…是,娘娘。”安丹哽咽着,将火压灭,看着纸灰随风而去,咬牙“魅王妃欺人太甚!而且每次都是她多事,不把她除掉,我们大事难成!”
“魅王同样不是任人欺凌之辈,”寒妃冷声“如今他两个联手,确实不好对付,而且魅王妃擅长解毒,我们难保不会破绽,还是先稳一稳,避过风再说。”
“可恨!”安丹攥了拳“难就由得他们得意吗?!”
“我们已经等了这么多年,不是吗?”寒妃缓缓呼一气,心境已然平静“越是急,反而越坏事,慢慢等,总有机会的。”
别忘了想要君夜离和紫凝死的人,并不独她一个,梅霜皇后和太就第一个不会让他们太风光,这母二人却直到如今还如此沉得住气,谁又敢说他们不是想坐山观虎斗?所以,不能急,能利用他人的力量达到自己的目的,才是真本事…
——
天一亮,君夜离即命人先去驿馆通知东方傲月一声,莫要急着接人走,而后与紫凝梳洗完毕,饭都顾不上吃,一。
今日不用上早朝,宣景帝却也早就起来,在御书房等他们。见他二人来,他向紫凝“朕今日一早已着人将月公主送来,就在后面厢房,可她看起来有些不好,你先去看看。”
紫凝一惊:东方月现在的情形的确不适宜动来动去,可别是毒气攻心了才好!她不及细想,立刻“好!”说罢急急奔向后面。
“离儿,”宣景帝把要跟去的君夜离叫住“男女有别,让紫凝一人去就好,你过来。”
君夜离想想也是,走过去“父皇有何什么吩咐?”
宣景帝似乎有刹那的犹豫,但还是把桌上一个盖着的杯打开,把小碗递给他“你不是夜里惊醒么,朕替你寻了些安神的药,你喝喝看。”
君夜离更是不解其意“父皇,儿臣并不是——”
“朕让你喝你就喝,啰嗦什么!”宣景帝忽然毫无征兆地怒了,恶狠狠“快喝了!”看他这样,哪里像是要给人治病,倒像是要急着要人的命。
君夜离惊了一下,觉得父皇很不对劲,但也知他绝对不会害自己,它是什么,先喝了再说。
谁料他才把小碗举到嘴边,就听一声清叱“别喝!”
不等他回过神,紫凝已经一阵风似地闯来,劈手把药碗夺了,回看向宣景帝“皇上为什么要这样?”
君夜离没防备紫凝会突然折回来,直到手中碗被夺,他才一下回神,拉住她“紫凝,你怎么了?这么快就回来,月公主没事了?”
宣景帝却并不恼,虽然有些意外于紫凝的去而复返,也只是沉着脸看着她,没有声。
紫凝端着小碗,微有些无奈“皇上恕罪,我非有意言冒犯,可这‘相思’毒果只有一枚,你若给了夜离,那月公主怎么办?”
“什么?!”君夜离吃了一惊“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