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都呼一气:总算有男人上场了,要不然这六国赛真成了女人的天下了。
“是,殿下。”一名少年走了来,也就十四、五岁年纪,形瘦弱,脸样儿白净,大睛一眨一眨的,讨人喜。
紫凝上下打量他一,猜测“这孩骨很纤细,蒲墨国的题目必定与此有关。”
君夜离皱眉“会是什么?”他是男人,修练武功当然是至至刚——嫁衣神功除外,当初他并不知这功法更适合女人修练,对于一些柔媚的东西,他并不在行。
紫凝并不急着下定论,“看看再说。”
待贺兰映熙回去坐定,其华既拿过一个小小的圆桶,两中空的那,柔柔一笑,还真有些女人样“我的题目就是,我将弯腰从这个圆桶中钻过去,如果有人能够到,谁的速度更快,就算谁赢。”这一招不错,给自己留了条后路。
紫凝眸一亮:果然。这就是现代所说的“柔术”,练到一定境界之后,骨就是的,或者说就像没有骨一样,可以变换成任意形状,虽说并不是怎样特别,但绝对是真功夫,来不得半投机取巧,如果没有天份,没有经过苦练,也是不到的。
司徒静言原本还想着再扳回一局的,一看这阵势,登时开始绝望:原来果真是天外有天啊,来到这六国赛上,她才渐渐明白自己的本事不过尔尔,比她的人真的太多了,她又有哪一样是能赢过北堂紫凝、赢过这些人的?
罢了,罢了…
“原来如此,”君夜离了然,对紫凝笑“妃,你真是聪明,又被你说中了。”
从始至终,他好像都没有认真地关注过场上比赛局势,而是不停地跟紫凝笑闹,这心还真大。而且他似乎对司徒静言突然消沉下去的气势有所应,回眸看了她一,目光清冷。
司徒静言与他目光一接,立刻移开,心也有些了。不过,话说回来,骄傲、刁蛮如她,竟然也有自叹不如的时候,也真是不容易,这六国赛她也算没白来。
再看场上,其华已经将弯起,从那小小圆桶中缓缓钻,折叠成那般模样,让在场众人都替他到憋的慌。好在他所用时间并不长,不大会儿就成功钻,直起来,有些羞涩地笑了笑“各位有谁要试试的吗?”
他话音才落,就有两个声音同时响起,而且都是女声“我来。”
众人一愣,没想到还真有人敢应战,循声望去,原来是刚才大艳舞的荷香和箫输给紫凝的苏落雪。荷香自是不必说的,她方才舞之时,大家都看得来,她的异常柔,的确可以一试,至于苏落雪么,众人对她并不知情,结果如何,很难预料。
紫凝勾了勾“苏落雪输不起了。”
“慕容洌也真沉得住气,就由得她孤军作战,”君夜离都替苏落雪说句,更是不明白她到底看上慕容洌哪一,要这么死心塌地“不过看起来,她赢的几率很小。”
“是,”紫凝对苏落雪也算了解,认同地“这孩一看就是从小练习,骨才没有定型,至于荷香么,看来是天赋异禀,苏落雪只是舞的好些,赢不过的。”
夕月在旁忍了又忍,没忍住,大着胆“小,这一分,不要吗?”
小的本事她可是知的,别说他们手上的圆桶了,就算再小一些,小也完全可以到,却为何不打算上场?多赢一分都是好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