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跟他私下见面,这不成心吗?
来到小亭边,果然见昏黄的灯笼映照之下,钟离墨负手而立,很不耐烦的样。
君夜辰挥了挥手“你在这里等着,有什么情况,立刻声示警,明白吗?”
这侍卫跟随君夜辰多年,当然明白,立刻“是,太殿下。”
君夜辰这才走了过去,朗声笑“墨太不在席上多饮几杯,到这边来什么?是否不胜酒力,所以来清醒清醒?”
他故意大声谈笑,当然是为了表示自己绝无见不得人之事,心思还真是缜密。
夕颜悄无声息地潜过来,已经察觉到暗还有手在潜伏,不过敌不动,我不动,在不明对方份之前,还是不要轻举妄动的好。
钟离墨笑不笑地“辰太真是难请啊,害的小王都不知哪里错了,得罪了辰太,辰太竟是如此不念旧情!”最后两个字念的格外重,其意不言自明。
君夜辰当然明白他的意思,却故意装糊涂“墨太说什么,本不明白,你我之间,有何旧情可言?”
钟离墨脸上笑容一僵,随即敛去,冷冷“辰太,明人面前不说暗话,咱们已经不是第一次合作,何必装模作样!两日后就是西池与狐歧国的最后决战,你难不想与我合作,大家各取所需吗?”
“各取所需?”君夜辰暗暗冷笑,神中不自觉地带着着嘲讽“墨太的话越来越难懂了,本当然希望大皇兄能赢,西池国一统西六国,就是不知墨太所需是什么?”
“你——”钟离墨怒极,居然三言两语给他堵的没话说,简直可恶!“辰太这么说,是一定要将小王置于不堪之地,以前的事也要一笔勾销了?”
“本不明白墨太的意思,”君夜辰挑了眉“墨太还是好好准备两日后的决战吧,如无其他事,本要回殿上陪各国太、皇们,失陪。”
“辰太这是在玩过河拆桥吗?”钟离墨猛地提了声音,也不怕让人给听到“你别忘了,当初的事只有你知我知,还有洌太知,如果宣景帝知,或者魅王知,是你卖了你的亲生兄长,他们会怎么想,西池国民又会如何看你这个太,嗯?”
联合不行,就开始玩威胁了,看来钟离墨也是给急了,不得不用最后一招。
君夜辰停步回,底有杀机涌动,看上去却还是无辜而茫然“墨太到底在说什么?本何时卖过大皇兄了,本怎的不知?”
“你还装?”钟离墨怒极反笑“如果不是你暗中告诉我跟洌太,魅王修练邪功,会遭反噬之事,我们又怎会——”
“墨太!”君夜辰脸一变,厉声叱“说话请注意分寸!大皇兄行得端,坐得正,何时修练过邪功?你一再诬陷于他,挑拨我们兄弟的情,到底意何为?!”
他两个这一大声吵不要,立刻惊动了周围巡逻的侍卫,他们都向这边围过来,君夜辰的贴侍卫都无法阻止,也不能再阻止,否则更惹人疑虑,他急步过去“太殿下,发生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