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虽然讥诮,但对紫凝却也是真心佩服“不过她不是我母亲,只是我三姨娘,我只学了她一而已,否则就算只是用蛊,我也能将整个西池国皇室的人全都控制起来,让他们自相残杀,尸横遍野!”
事实上她当初对蛊虫这些东西是相当排斥,甚至是觉相当恶心的,只要看到那些呼呼的、形各异的虫,她就浑起疙瘩,碰都不愿意碰。
后来,是三姨娘用情蛊控制了父亲,不准他再到外面去拈惹草,父亲一个五大三的男人,竟也受不了情蛊的折磨,不得不在背地里对三姨娘言听计从,使得她瞬间认识到了情蛊的妙,将来就可控制自己的男人,只对自己一个人好,才勉忍着恶心,掌握了养情蛊的方法而已,没想到这辈都没有机会用在自己的情郎上,反倒用在了仇人上,真是莫大的讽刺。
“寒妃,事到如今,你还敢说这话!”宣景帝怒不可遏“你图谋不轨,毒害皇嗣,该当何罪!”
“皇上说是什么罪,就是什么罪了,”寒妃看向君夜离,咬牙“我这辈杀不了魅王,替我族人报仇,鬼都不会甘心!可他武功那么,边又有人保护,我没机会下手,不想其他方法怎么成。”
其实,一开始她是暗中买通了魅王府一名伙的伙夫,想要给君夜离下毒的,可他警觉极,边又不乏识毒辩毒之人,而且皇室中人用膳,每餐都有试之人,本没机会下手。
一番思虑之下,她才陡然想起情蛊,因为这个不是毒,所以验毒之人本察觉不到,所以很容易就成功了。只要将雄蛊下在君夜离内,雌蛊由她控制,到时她想要他死,还不是易如反掌。
“可惜你却没想到,夜离虽然中了情蛊,却并没有如你所想的那样,受你控制,是吗?”紫凝微哂,这世上的事就是这样充满了变数,你本不知下一秒究竟会发生什么事,更谈何去防范或者掌控,太自以为是了。
不过,说到这里,紫凝突然脸一变,想到一件事:如果情蛊真是寒妃所下,可她是三年前才,蕙妃却早在五年前,上一次六国赛时就已经服毒自尽,一直昏迷。换句话说,之前缥缈公告诉她,是蕙妃用自己的内丹压制了君夜离内的蛊毒,这样一来,在时间上不就对不起来了吗?
到底是哪里了问题?
“魅王妃也想到不对劲了吗,”寒妃却像是早就想到这一一般,嘲讽地冷笑“是,我是没想到为何魅王中了我的情蛊之后,仍然不受我控制,不过后来我知,原来是他早在中情蛊之前,就已经中了毒,两两相克,才不至于毒发,是吗?”
紫凝一惊“你如何知?莫非…你知是谁给夜离下毒?”照这么说的话,夜离应该是先中了毒,而后被蕙妃以内丹,后又中了情蛊,加上他又修练了嫁衣神功,才会使得他内的毒越来越,几乎丧命。
想到自己不明不白之间竟是白受了这么多年的折磨不说,还要被说成是吃人的怪,君夜离就怒从心起,厉声“寒妃,你究竟还知些什么,还不从实招来!”
“魅王殿下急什么,我不是正在说吗?”寒妃好不得意,笃定他们不敢杀她,一都不急“皇上,你可知魅王先前所中之毒,又是谁下的手?”
宣景帝冷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