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杯，大家觉得怎么样？”严秉煜拿起酒壶一边给周习坤斟酒一边说。

周习坤看了严秉煜一，心中有些难言的激，拿起酒杯说：“好，好，那就让我罚酒吧。”

周习盛脆挤坐到了周习坤的边，满掌搂住他的腰，隔着薄西装布料，在桌下缓重。周习坤绷了脸，转低声叫了一声：“大哥。”

“大哥想听你唱，我们这位黄老板可是个戏痴，让他给你评定评定。”周习盛一手夺拿了酒杯，摁落在了桌上。另外一手更加肆无忌惮，手指甚至过了裹着大的，乎乎满捻住了间的分。

这一切都由一角桌布虚虚的掩人耳目，周习坤背一下绷了直，从耳朵、脖到肩膀都僵地梗着。

“好，那我只能献丑几句了。”在几人的目光注视下，周习坤嘴角微弯着，然后站起了，摆脱了难缠的那只手。气定神闲地捻起一筷，手腕抬落，敲击了碗边，将那韵律一起，清嗓唱：“劝君王饮酒听虞歌，解君忧愁舞婆娑…。”

周习坤并不尽职，只用了七分去唱，面目也并无神态，唯有双目会偶一丝凄怆。那是项羽兵困垓下，虞姬劝酒舞剑，穷途末路之哀。哀虞姬，哀霸王，也哀自己。他虽不想唱，可唱时也了几番真情实。

杜小明此刻已经坐在了黄云山的边，为他剥了生壳，可伸了手，黄云山也忘了去接。五个人聚会神都注视着周习坤。

唱毕，周习坤笑了笑，拱手：“献丑，献丑。我这是班门斧，再唱下去可要穿帮了。”

“哪里，哪里！看来周师长果然没说，令弟唱得真不赖。”黄云山击掌。

“那是当然。”周习盛本仿似意料之中，脸上也几分得意也有几分冷笑，他有些后悔了。

苏时征不是个听戏的，觉那是被夹了嗓呜呀呀叫，可这么一听从自己夫嘴里来还真就有不一样了。激动不已地也跟着击掌叫好。严秉煜端起酒杯，饶有兴致地微笑抿酒：“习坤兄，我看还真没有你不会的。”

“只懂得吃喝玩乐罢了。”周习坤笑得无奈，重新落座。以前他也唱唱为这些雕虫小技自鸣得意，可男人的资本终不是这些。钱、权、兵，周习坤现在是一无所有。他迫切地急需地想要这些，可明白终究是急不来的。现在唯有忍耐，忍耐再忍耐。

“诶这吃喝玩乐都是学问。看来周小弟是真懂得生活之人。”黄云山笑，老谋算似的狐狸睛，瞧着周习坤光绽亮。

“哪里哪里。”周习坤笑得谦逊，不把这些当赞扬。他一抬眸正好与周习盛的目光相撞，顿时骨悚然寒了一背。周习盛是怒了，也许也是醋了，这就是挖了个坑自己往里面，周习坤自问这真怪不得自己。他心想着，起了些坏念，又朝黄云山笑了一笑。再有了些挑衅地去看周习盛。

周习盛腾地突然一拍桌，桌上的碗筷都跟着弹了老，惊骇了桌上众人。

“怎么了？周师长？”黄云山不明所以地抬望了望四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