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敬可畏的大哥。可这些事现在的周习盛不会知。他永远不会明白,自己对立决裂的不仅仅是他,还有以前的那个自己。周习坤惧怕自己会重蹈覆辙,所以绝对不能给自己任何机会,去倦怠、去妥协。
“以前我是走了歪路,可没人说就一定要走这条路一辈。再说你又不是找不到人泻火,那人你还不满意,我可以帮你找兔。”周习坤语气决绝,嘴角扬起一丝笑,手指戳向周习坤脖上那个红泛黄的伤,然后重重一拧。
周习盛被猛然疼得一哆嗦,扬手甩到他的脸上。难小弟只能给自己两个选项?一个是弟弟,一个是兔。除此之外别无选择?不过要多一个选择,周习盛也不知那是什么。弟弟不是女人,是女人自己大可以给他个名分。可弟弟是个带把的,这条路就必然断绝了。
周习坤被这一掌似打得起不来了,倒在榻上,冲着天板痴痴沉沉地笑了几声。
“你说的那人是谁?”忽然周习盛反应过来问。
“门外那个夏长明嘛。”周习坤说。
周习盛压没想到这个人,恍然觉得他这话里有吃醋的意味,便又乐了起来:“你不喜他。”
“谁说我不喜。我还想向你讨他过来玩玩呢。大哥你答应不答应?”周习坤笑说。手剥开自己上零零落落的衣服。
“你什么?”周习盛注意到他的动作。
周习坤把自己脱了个赤条条,横呈着躺在榻上,手枕在自己下,说:“算我欠你的,最后一次。你能拿多少是多少。”
“你!”周习盛的面肌了几下,发现自己已然被小弟牵着鼻走了。这一场真是也不是,不也不是。
可脑海里想什么是一回事,又是另外一回事。周习盛的目光被榻上那个所引着,从修长笔直,肌结实得恰到好的。周习盛心里火起了灭,灭了又燃。因为这段时间以来小弟是难得这么听话地躺在自己旁,可这副样,就像没煮熟的夹生饭,让人难以下咽。
他低着审视着小弟的脸,从下到鼻,再到睛,就是是觉得这张他曾经熟悉面容上,像是少了什么东西。他眉心疼了那么一下,觉得前一黑,伸手拿起衣服盖在了周习坤的上:“不。你说最后一次就最后一次?我们之间没个完。”
“你我?”周习坤突发奇想,嘲讽地笑问。其实他知那个答案,因为上辈,就从来没听大哥开说过“”字。就算是对后来娶的嫂,周习坤想他也肯定没对她说过。这个字,早就在周习盛还没生的时候,在母亲肚里就被吞吃了。所以天生是个无甚情的动。别说,就连最基本的怜悯同情的都没有。
周习盛自认为是很小弟的,因为他的脑里“”与“”是同一个字,他很喜小弟,那就是很。这份全是凭实际行动来现的,不在说上。他冷笑了一声:“你难是想得到罗曼克的表白一番么?”
周习坤摇摇,笑看着他:“我喜罗曼克的,可绝对不是跟你。”他站起来,用很快的速度把衣服穿好了一,衬衫扣所剩无几,只能把用西装掩饰。
“那是和苏大小咯?”周习盛忽然想到了些什么,问。
“你可以这样认为。”周习坤弯下腰,把鞋穿了好。
“女人的心可是善变的很。”周习盛用笑来掩饰自己心里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