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丽,你帮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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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时分,悠悠突然从浅寐中醒来。不是惊醒,而是那突然的自动醒来。就好像冥冥中有人召唤一样。
开了灯,下了床。白言初还是没回来。
今天白天里,他带着自己的律师去了一趟警局。回来后,他对无比担心的她说:“已经给我的律师了,不会有事的。”
可是,她还是忐忑不安。心底仿佛有一颗恐惧的,在渐渐发芽长大。
但是,相比她的不安,他却显得淡然无比。
夜后,他又门了,一直到现在还没有回来。
她坐起,望了望床柜上的相框。那上面是他们复婚时的结婚照。
当初离婚后,她一气之下就收起了他们所有的合照,不允许它们现在自己的视线范围内。
拿起相框,她垂凝视照片中的两个人。那天她笑得还算好看,而白言初还是一如既往的浅笑,让人无法猜想他内心的情绪。
她突然有一冲动,就是去找第一次结婚的婚纱照。
五六分钟后,还是在屉里找来了。摊在床上,跟复婚的婚照行对比。细细看过后,她才发现,有些东西还是变了。
她还是变了。很明显,后来照片上的那个女,已然没有当初那肆无忌惮的傲任。
心底蓦地一凉。
她变了,而他呢?是不是也变了?
她从一开始的风风火火到如今的忧郁迟疑,而他从一开始的冰冷淡漠如今的柔情款款。
其实他俩都变了。
泪突然涌。视线模糊中,她长久凝视照片中的男人。他始终是那么的英朗俊、温如玉。
也难怪她当初想都没想就沦陷去了。当初,徐诗诗不断提醒她:“痴是病哦!”表哥邓慕也劝告:“老白那个人很酷的,冰山难以化啊!”可是啊,她还是一扎去了。而且迷恋得难以自。于是,才有了她和他长达两世的恨纠缠。
直到现在自己还不明白,自己到底他什么?他给自己的乐,总是比痛苦少。
可是,她认命。重活一次,她还是他。
她一直质问自己内心,自己重生的意义到底何在?为了狠狠报复他当初的狠心?还是找回那个迷失的自己?还是把他看个清清楚楚?
或者是,为了给他一次最大限度的补偿机会?就如他所说:让她再次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