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王爷,你要不要也尝尝?”耶律瑾笑着看了他一,端木措早已是目瞪呆,脸铁青,嗫嚅着连话也说不来了。
他一开始打算脆就直截了当地说,可转念一想,这毕竟是涉及到耶律瑾的情私事,倒不若在吃吃喝喝中旁敲侧击,再委婉的劝了反而好些。
耶律瑾俊眉一挑“下叛军环伺,敌如林,他怎么还有心思琢磨这些个?”
原来是要说这个啊,看来是淳于野那个老家伙多的嘴了!耶律瑾心里想着,脸上却是平静无波“你真想知?”
端木措猜到他会这么说,也不解释,只说:“拓跋宗庆那个老家伙的脾气,殿下您应该是知地,当初您应下了要立他的侄女儿拓跋烟云为正妃的,那家伙可不就给搁在心里了!微臣倒是劝他,现在说这个事儿不合适,何况殿下既然答应了他的,那是一定不会言的,老家伙还是多用心在朝政上的好…”“也不一定!”耶律瑾就着侍女手中的喝了一。
“有又如何?没有又如何?”耶律瑾放下手中汤匙,一双紫眸锁定了端木措,里面却看不任何情绪。
“我有什么事儿?”耶律瑾大约猜到了一些,却是揣着明白装糊涂。
端木措没有想到耶律瑾竟然会这么明确的告诉他,自己提前夺位,就是为了不用守承诺,不用欠三大世家的情。但他计划得以成功,没有拓跋宗庆的帮忙恐怕也是极不容易的,耶律瑾这样说实在是有过河拆桥的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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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鹰国不若陈国那般尚奢靡之风,但帝王早膳总也有二十余心粥面。耶律瑾特意命一名人站在端木措后为他布菜,只可惜端木措因着心中有事,面对满目金珍玉馈,却实在是没什么。
“是,殿下的正妃今后是要当皇后的,那就是我铁鹰国的国母,立后关系到国祚兴衰,微臣肩负重则,不敢不过问!”
耶律瑾光一转,看向左侧的一只绿玉荷叶碗。侍女乖巧,立刻双手捧了端到耶律瑾面前。“嗯…”耶律瑾舀了一小勺送中,品了半日才:“成日里吃那些油腻腻的,倒是觉得这来自大陈江南莲茶最是余韵悠远,我喜这个,今后日日都需备着。”
端木措喝了一清粥,徐徐开:“昨日淳于、拓跋两位王爷都到了微臣地府里…”
“嗯,怎么了?”耶律瑾也不抬,心中却暗这个端木措好生厉害,知帝都线太多,脆上来就将事情摊开了说。
“当初只说要他鼓动群臣,力主推举我为继位,所以才会有那个承诺,”耶律瑾冷冷的:“可是现在我本就是直接的,再也没有继位那一说,当时决定的联姻自然也失去效用了。”
“莫非…殿下心中已经有了正妃的人选?”既然耶律瑾说得直截了当,那他也没必要再藏着掖着了。
“大家都在讨论当前的局势,”端木措小心地措辞“后来说着说着,倒是提到了殿下您地事儿了。”
“咳咳…拓跋王爷想问问,殿下什么时候纳妃…”
侍女连忙应了。
“没有的话,殿下不妨就依了拓跋王爷的侄女为正妃。抛开拓跋王爷的私心不谈,拓跋烟云不是模样还是才情格都是上上之选,足以担当正妃重任。若是有的话…殿下是否能告知微臣,究竟是何家女,令殿下如此记挂呢?”
“啊?”端木措愣住了“您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