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脆亲自来了!”墨伸手握住朱颜的一只柔荑“亲看着你,亲自守着你,就不怕再什么事了!”
墨收到殷佑然的信,立刻加了对朱颜所在山村的防卫,想想却还是不放心,见京城人心已日渐安定,便将一切先托给萧见离照,自己一人一骑赶到村中,直到亲见到安然无恙的朱颜,一颗心才放了下来。
势并不是很了解,只当是有人要害他!便也派人去打探这些铁鹰人地来历。这下才知原来是自己的二弟在找他。故国一别经年,如今能够有机会重逢自然是激动异常。而那端木措的手下只当端木赐一定会回铁鹰地,便在不经意间将刺杀朱颜的事说了来。
她说着说着低下去,只觉得手上忽然一,已被墨轻松的拽到了怀里,铁臂环过楚腰纤纤,就听墨假作嗔怒:“原来你喜暴无礼,我竟不知!”
“谁稀罕那些个!”墨将下颌搁在朱颜肩,一边尽情享受着她颈侧的柔与芬芳,一边沉声:“耶律瑾是个人,我可不敢托大!上次你在皇大内为他所掳,可知我得到消息后吓得差魂飞魄散?”
两人相视一笑,墨手一松,朱颜连忙下炕“好,就在这屋里吃吧!”
“他…”提到耶律瑾,朱颜的神也不由黯了一下“唉!他也是个看不开的人!墨…”
他这一说,殷佑然便急了,他与朱颜本来就是极熟地,朱颜对他家两个孩也有照顾的恩情,更何况朱颜一个人还牵扯了许多人的喜怒哀乐,甚至还关系到某人的病情与命!所以殷佑然毫不犹豫的差人给墨报信,请他和朱颜多加防范!
“嗯?”墨闭着双,在朱颜的侧脸与脖颈印下一串细细密密的吻。
“嗯!我明白你的意思!”他见怀中佳人愁眉不展,知这几年来这如清风明月般雅剔透的人儿,其实无时不刻都生活在担忧与不安之中,若有朝一日能让她完全放下心事而展颜一笑,他会不惜付任何代价。
这一天应该不遥远了吧?
“夫人…公,吃饭了吧?”李婶知情识趣,只在外面喊,并不屋。
“哎呀!”朱颜在他胳膊上“啪”的轻拍一掌“你这会儿还是天下之主呢,可得拿些英雄气概来才行。”
“啊…”朱颜浑都被他得麻的,忍不住扭动了下“说正经事儿呢!这个…耶律瑾其实跟此事无关么,都是那个叫端木措的,对不对?可是端木措又是震霆师父的兄弟,总也不好害人家…”朱颜想着,眉又皱了起来,回:“冤家宜解不宜结,你能放手他却未必,要不咱们还是让着,能躲就躲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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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颜地事儿,若是换了别人,那是没有一个人知地!偏巧朱颜曾在殷府住过,而且她与殷家纠葛颇多,就连两个小孩也与她关系亲厚。端木措早就听殷佑然提到过朱颜,因为一听到端木措的打算后,就立即禀报了殷佑然!
朱颜轻笑,脸上漾一抹红“我发现,每隔一段日不见你,你就变得越发婆婆妈妈起来,让人忍不住怀疑,初见时暴无礼的那个墨实是另有其人…”
朱颜听完这些陈年旧事的来龙去脉,呆了半响,才又笑着斜睨了墨一:“你在这小山村周围安排了这许多人?可不就是等于不打自招、告诉别人我在这儿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