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她了。”
“十八年?可是你…”苏尔睁着圆圆的睛“不知吗?罗兰人的寿命比普通人的寿命要长久得多,别看我现在才8岁的外貌,其实我已经活了比月还要久呢!”
我看着这个还一脸稚气的孩,实在想象不到他甚至比我还大。“罗兰城的人,都是这样吗?”
“也不全是,比如吉拉大人就不是,外城的我就不知了。虽然有灵力的人活得比较长,但是除了城主和长老还有其他术法比较厉害的一些人外,其余人跟普通人没什么两样。对了,你多少岁了呀?”
“我16岁。”我如实回答。
苏尔兴奋:“我果然猜对了,月跟烟儿差不多,可是为什么月你长得那么小呢?难跟我们一样?”
我摇否认,却不知如何说起。那样不堪回首的往事,我也不愿意再提。
苏尔陪我说了一会话才离去,之后我又小睡了一会,也没那么乏了,便起到外面活动活动。这一走,神就有些恍恍惚惚,难我也是病了吗?前忽又飞过一只蓝幻蝶,然而它的摇摇坠,颜极其微弱,似乎正在慢慢消散,最后飘然跌到了草丛里。我朝它走去,蹲下来看它,它扑闪了下翅膀就一动不动地躺在那,像是正在等待死亡的来临。
草地上有人踩过发沙沙的声音,祁岫悄无声息地来到我后,我浑然未觉。
他抬起右手轻轻一握,再张开时已经幻化一只紫蝴蝶,紫蝴蝶受到同伴的气息,便飞到那只已经完全动弹不了的蝴蝶边,张开嘴,犹如一般,不多久,地上的那只蓝蝴蝶,慢慢地失去了光泽,由半透明变为了透明,最后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叹了一气。
“幻蝶靠取灵力为生,到了晚上灵力会旺盛,而白天它们只能躲在黑暗的地方,那只幻蝶生命将近,只能被同类吃掉,用来维持并延长自己的生命。即使是外表再丽的东西,也终究逃不过弱的命运。”后冷不防传来祁岫慢悠悠的声音。
我不知他什么时候来的,只觉得今天的他格外奇怪,但是哪里奇怪,我却说不明白。
“那只蝴蝶想必是意识到自己生命即将结束,也甘愿冒着被同类吃掉的危险,只为享受最后一刻的光明么,那么它即使面对着死亡,也是幸福的吧?至少,它不用再待在冰冷的黑暗里。”
祁岫突然用一很莫名的神情看着我。
“好奇怪,为什么如此困呢?祁公,我想我要回去睡一会…”我拖着略显沉重的步伐慢慢往回走,经过他边时,却一个踉跄向前倒去,祁岫伸手扶住我,一舒适的香气迎面而来,不知是罗兰的香,还是他上的味。
“桑月。”我听他叫唤了一声,却来不及回应昏睡了过去。
夜凉如。
不知为何我来到了一座殿前,刚才是谁在叫我?是这座殿里面的人吗?我甚至只穿着一件单衣,连鞋都没穿上,就来到了这里。这里好像是罗兰内城的中心,究竟是什么地方?我推开大殿的门,光着脚丫走了去,里面比外面还要冷,脚踩在地上,冰凉得我不禁打了个寒颤。那声音还在继续,却不是由殿里面发的,倒像是我脑海里的声音。似乎是个女在呼唤着我去,她的声音妙而动听,像是从很远的地方飘来,悠远宁静,带着一神秘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