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长老是知了。有人在赤槿书里,看到了曼陀罗华的叶,而烟儿那时手里正握着它的,烟儿从未和陌生人接过,怎么会有这东西?”
“图谋不轨?此话何意?”
祁商脸上没什么表情,实答:“地狱的彼岸,可令罗兰人产生死亡幻觉的不祥之。”
祁商叹了气:“我知岫儿你还对烟儿的事耿耿于怀,我将赤槿安在霄铭山庄,为的还不是烟儿,这事你也同意了。好不容易有了机会,但是最后放弃妹妹也是你的决定,现在你却来怪罪别人,是不是有失公平?”
祁岫眯了眯“我一直很信任舅舅,舅舅也跟我保证只取苍穹剑和容,不伤无辜人命。现在我最后问一次,霄铭山庄的大火,当真只是凑巧,与舅舅无关?赤槿只是趁拿回了那把剑?”
等赤槿办完这件事,留着他也没用了。赤槿表面上虽看起来对自己忠诚,但是毕竟跟那丫生活了七年,要是被世间情所牵绊,必定会成为绊脚石,到时候反咬一,对自己极为不利。
祁岫脚步一顿。
祁商意味长地勾起了嘴角“殿下疑心还是那么重,真是越来越像你父亲了…殿下说信任我,其实心里面是忌惮着我吧,若不是碍于你母亲,殿下也不会给我留这个长老之位。不过我奉劝殿下,若真是为了罗兰城好,就不要再有什么妇人之仁,有时候必要的牺牲还是要有的。”
椅上的人却丝毫不畏惧他的怒气,不缓不慢地说:“印象中殿下只发过三次火,第一次是你父亲遇害的时候,你雷霆大怒说要找到杀害你父亲的人;第二次是上次那个小丫代替那去帮你找凰蛇蛊,你气得都咳血了吧;然后这次是为了什么?自己的妹妹?”他摇了摇,无视祁岫已经气得发白的脸,继续“也不只是因为我违抗殿下的命令杀人放火,而是因为我杀的是那丫的家人吧?我熟悉的殿下心才不会那么,不会因为一个山庄的人跟我发脾气。但是殿下教训我的时候,也不要忘记了,自己的父亲也是因为一个女人才葬送命的,殿下莫不要走上你父亲的路,被一个女鬼迷了心窍!”
“赤槿是外族人,长老不但不防范,还一直重用他,现在连这件事长老也想要包庇自己的属下吗?”
祁岫对椅上的人的想法毫不知情,只是心如麻。不这个人有什么目的,再不能让他威胁到自己,对月儿的事,他也断不能放过他了!
祁商满不在意地笑了笑说:“这不过是传说罢了。只不过凭一片叶,城主就怀疑赤槿?烟儿沉睡的时候,赤槿还不过是个孩,而且据我看来,赤槿这孩跟烟儿走的也近,为何要害她?”
祁岫听了,话也没说,甩袖就走。
祁岫睛一“你什么意思?”
祁岫冷笑:“如果我没记错,那女是舅舅献给我父亲的人吧,竟然不顾及我母亲的受,当真是兄妹情。”
他说的没错,若是让她知她寻找的仇人就在罗兰城,赤槿接近她也是经过自己的同意,她会怎样看他?
还有那曼陀罗华!愚蠢至极!
“我派他去与妹妹重逢了,想必这次相见,定会十分彩。”祁商闭着,摸着下,似乎很享受的样。
祁商却叫住他:“城主殿下!刚回来你就急着要城吗?殿下是担心那丫知真相后不再相信你了吗?”
祁商突然顿了顿,想起自己妹妹那悲伤的眸,幽幽说:“没想到我和殿下,竟会像今天这样对话…”
“这么说,霄铭山庄灭族,与长老你脱不了系?”祁岫突然沉下脸“你居然违抗我的命令!不要以为你是我舅舅,我就容忍你任意妄为!别忘了我才是一城之主!”
“殿下不必张,我只是叫赤槿去把当年的事了结了结。既然是殿下心的人,我怎么会伤害她,让我和殿下之间再添不必要的隔阂呢?再说赤槿也是重情义的人,就算是我的命令,他也不会忍心对自己的妹妹下手的。”
不过不用自己动手,那丫也会手刃自己的仇人的,就等着他们兄妹相杀吧。这些棋,就暂时先留着,日后再一个个除掉!这回,无论如何也要将苍穹剑拿到手!
吧?”
“这些日,辛苦长老了。”祁岫不带情“既然长老舍不得惩治自己的属下,那便由我代劳吧。长老可否告知我赤槿现在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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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老可听说过曼陀罗华?”
“城主现在想阻止赤槿也晚了,估计现在他们兄妹已经碰面了。城主还是安心在城里等着为好,赤槿要是回来,殿下想怎么置就怎么置。”祁商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