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一定还在我不知的地方,守护着我。
“这把剑的寒气足可让你的右手废了。”祁岫闪至他后,淡淡说着,又快速地一把抓住祁商击的另一只手腕,微微凝神,中的冰更甚,似乎与罗兰城的银白为一,只是轻轻一握,冷至骨的寒气就从他手心里丝丝逸,极其迅速地在祁商手臂上结了一层冰,而后蔓延到了祁商手中的红莲。
世上至炎之,红莲之火,竟抵不过祁岫手里的寒气。
“哈哈,就算你杀了我,你还能活多久?解开封印被自己的灵力反噬,很痛苦吧?我倒想亲目睹你苟延残息的模样…”
“你…你个怪!”祁商惊恐地看着这个犹如梦靥一般的人。
“一切都结束了,放心吧,月儿…”他伸双手,要把我拢怀里,只是,消耗了太多力气和灵力,他终也合上那双布满银霜的似要把我灼痛的眸,沉沉地坠到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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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个人?桑月姑娘说的可是那个墨衣公?”
“若桑月姑娘执意要回去,那我也不好再说什么。”吉拉终是叹息了一声。
床上的人似乎被说话声惊醒,睫微微颤动了一下,缓缓睁开,笼罩着霜白的蓝眸逐渐清明起来,见我坐在床边,遂支起,神微愕“…月儿,你要走?”
脆利落,猩红的血染上他净的月白衣袍,他取祁商手里那把红的剑,动作极慢,但又无比优雅。那红莲在他手里慢慢地一寸一寸结成了冰,而后又一寸一寸地碎裂,一截接着一截断落在地上,被风一,化为了最终的灰烬。
罗兰城恢复了往日的安宁,只是再也没有那个活跃的小小影和那个最忠诚的护卫。
“姑娘心系城主,为何不留下来,而要回故乡去?”他不解。
等我回来。
祁岫用睥睨万象的目光居临下地看着“那你是看不到了,最后这一剑,是替我死去的父亲。想不到吧,你会死在你一直想要拥有的这把剑下。再见了,我的舅舅。”不知何时,苍穹已到了他手中,他毫不犹豫地对准了祁商的心脏。
他浅金的长发在风中飞舞,宽大的衣袂微摆,转向我行来。
吉拉有些困惑“可是他不是…”
他尚还活着,只是跪在地上,丧失了所有的力气。
我不作答,但神间已是回答了他。
我回忆的目光幽幽落向远“因为鸣乐村,有我和某个人的约定…”
一幽幽的药草芳香在华丽温的寝殿中弥散开来,吉拉把煎好的药端上来,叹息:“桑月姑娘,你已经三天没合了,还是回去休息吧,城主已无碍,我在这里守着便好,等城主醒了,我再叫姑娘来。”
“他会回来的,虽然不知是什么时候,但他一定会回来的,因为他就是这样一个人,答应过我的事,绝不会言。”我不会忘记,他消失前对我说的最后一句话。
“这几日每当闭上睛就会想起那天的情景,这样看着他也能安心下来,而且我早晚还是要回鸣乐村里去的,能多待在他边一天也是好的。”
剑穿了他的肩膀,顿时寒气骨,惊恐加。“这一剑,是还苏尔的。”
祁商空的右手握住在前的剑刃上,将之,然而刚一握,那剑竟化为了虚无的空气。几乎是同时的,只听到他的一声惨叫,无论如何也动弹不得,整条手臂的血似乎都冻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