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女儿每次提及薛平贵都是情脉脉,一一个薛郎,如今听她毫无波澜的说着薛平贵三字,王充莫名畅快。
毕竟王宝钏和薛平贵领了婚书,王充倒不介意他死沙场。只怕薛平贵还活着,以后闹一妻二夫的笑话。
后半段,她没有说声,一将功成万骨枯,战场上刀剑无,死人是很正常的事。
顾晓晓抿着,摇说:“自从他到加沙陀军队之后,我再没收到过薛平贵音讯,还以为他已…”
后来薛平贵已然被王宝钏当战死沙场,父母和女之间,又有何仇怨。但细细回想,王宝钏焉何无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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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为人女,心中只有夫君没有爹娘,一倔到底,宁愿独守寒窑也不回。这样的行为,又有何理可讲。
这正合了顾晓晓的意思,她应是。
王宝钏的命实在是,顾晓晓不知该如何形容。她本是着金钥匙生,最后只因错信了一个男人,落落到这境地,实在惹人唏嘘。
新任节度使,不是旁人,正是薛平贵未来的老丈人,代战公主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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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养了不到三日,王充托人打听薛平贵的下落,已经有了结果。当得知薛平贵已经封为致果校尉后,顾晓晓心中一片明了,面自然如常。
虽说当初王充并不同意薛平贵和女儿婚事,但是他若敢待女儿不好,王充却是第一个饶不过他的人。
“老爷,宝钏刚回来也累了,我刚让下人收拾好她的闺房,先让她休息去吧。”
“他可有托人带书信给你?”
虽说顾晓晓一开始,有些替原主打抱不平,她在婚姻大事上任了一次,但是毕竟是亲生骨。
隔阂解开之后,王充神情开冻,和气的。
得知他加了沙陀的军队,王充哼了一声,反问到:“怎么,前些日薛平贵没有回去看你?此刻,沙陀恐怕已经带着大军,前往大同了。我果真没看错,这薛平贵就是个狼心狗肺的东西。”
虽然顾晓晓也不明白,一个驸爷怎能取代李同昌自己的儿,成为西凉的继承人。
反倒是王充,愤愤不平的说:“平贵小儿,不过知当上了校尉,就敢将你抛在一边,实在气煞老夫。”
他是什么东西,竟敢慢怠自己如珠似玉的女儿。朱邪赤心旗开得胜,带着大军班师回朝,那个臭小没有趁机回来看女儿。
如今,大军已经朝大同发,从长安到大同两千多里地,值此相见无期。
堂堂相府,让自家小落在外独守寒窑,又于心何忍。
但是顾晓晓知,薛平贵没有死,他不仅活着,往后去还成为西凉国主2。
王充冷哼之后,不蹙眉问到。
王充捻着胡思量一阵后,沉声:“你若真心与那薛平贵撇清关系,为父倒可以豁这张老脸,帮你打听下消息。”
“父亲,薛平贵也在沙陀的军队中,不知他何日会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