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为了他啊!
想她京中闺秀,世家大家小,平日里均是养在台楼阁,由仆服侍着,何时受过这样的苦?可如今为了江沐辰,她是什么罪都受了。千里迢迢从京城赶来这患不断的江南,整日委屈地待在营帐内,只为能够让江沐辰接受她。
可如今的情景,却让曲景清悲从中来,满腔的委屈无发,只能泪满面地爬到江沐辰的脚边,抱着江沐辰的右大声哭:“皇上饶命啊,臣女只是一心想侍奉皇上,并未有其他的心思啊…这一切,都是臣女自己所为,与父亲无关,还请皇上莫要怪罪臣女的父亲。皇上,臣女对您一片真心,您为何就是看不到呢?那云千梦已经嫁楚王府,将来皇上活捉了楚王,楚氏一门也会被定为臣贼,那可是要满门抄斩的,云千梦岂能逃过一死?皇上,您还是看看臣女吧,您定会发现臣女比云千梦好上千倍万倍的,皇上…”
“!”殊不知,曲景清不提云千梦还好,却偏偏提到了她,惹得江沐辰龙颜大怒,抬起左脚便朝着曲景清的肩用力地踹了一脚,手中的长剑更是没有任何犹豫地朝曲景清的脖砍去…
宁锋巡查完军营折回营帐,却突然听到营帐内传来德夕帝的怒吼声,与此同时还伴随着女的哭泣声与求饶声。
宁锋心一,急忙留下侍卫守在营帐外,自己冲了去,却见德夕帝手中的长剑已经快要砍到曲景清。
而此时的曲景清一狼狈、面惨白脸颊满是泪,却是愣愣地盯着照着她劈下来的长剑发愣,显然已经是被前的阵仗吓傻了。
“皇上息怒!”宁锋见事情严重了,顾不得君臣之礼,只能上前抱住江沐辰的腰,将江沐辰拉理曲景清周,随即双膝跪地请罪“皇上息怒,一切都是卑职没有看好下,让曲景清偷溜了来,还请皇上责罚卑职。”
语毕,宁峰皱眉看向只顾着哭泣的曲景清,心中十分不明,这军中重地,此又是天的营帐,这曲景清是何时溜来的?又是如何溜来的?而自己为德夕帝的贴侍卫,竟在自己任职期间发生这样的事情,万一曲景清是敌人派来的刺客,只怕此时皇上早已陷险境。
如此一想,宁峰往日冷静的脸上一片惨白,额隐隐浮现冷汗,向曲景清的目光更是带着责备与杀气。
‘哐当’一声,江沐辰丢开手上的长剑,满面怒容神鸷地盯着不远捂脸哭泣的曲景清,怒:“朕真是没有想到,这江山还未稳固,朕边的人就已经想着与朕攀上关系,一个个急着将女儿到朕的边。好啊,你们可真是有本事,在战之际竟还想着争权夺利,想着让自己的女儿在后中站稳脚跟。朕今日明明白白地告诉你们,朕此生非一人不娶,你们全都给朕死了这份心吧。”
曲景清听完江沐辰的话,心顿时一凉,哭泣声瞬间停歇,猛地抬起望向面铁青的江沐辰,见他看向自己的目光中不带丝毫的情,一时间悲从中来,竟是想也不想就开“皇上…云千梦她已经嫁为人妇,您怎能夺人之…”
最后一个字还未说,曲景清已是认识到自己说错了话,立即闭上了嘴,蜷缩着躲在角落中不敢看江沐辰杀人的神。
“来人,将这个女人给朕丢红帐中,既然你这么喜男人,那朕就成全你。”可这一次,江沐辰却没有对曲景清动手,而是唤帐外守卫的侍卫,让他们将曲景清丢红帐中。
曲景清听到‘红帐’二字,整个人瞬间如被光了力气在地动弹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