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
“不必,说就行,我记得住。”罗士信冷冷。
“你不是要夜袭么?”吕仲明在罗士信的大上画地图,边画边解释:“咱们只有七个人,贸然夜袭,去杀一通太危险了,照我想的,先查清楚粮仓等地方,去以后先放火,将全放跑,引起混以后,再从北边冲来。”
“唔。”罗士信:“聪明。”
“但这个计划还是有冒险。”吕仲明又:“待会得去准备火把,在东边的山坡上,全绑在树上,绑个上百,这样在夜里起来,再派个人叫阵,卢明月的注意力会被引过去…”
“知了。”罗士信睁开双,看吕仲明:“声东击西。”
“对!”吕仲明笑。
吕仲明肚咕咕作响,只觉想完这件事后,肚更饿了,便在树上倚着,偷看罗士信一,发现这家伙说话凶虽凶,对自己人还是很护短的,可堪信任。罗士信一直闭着睛,似乎是真的在睡觉。吕仲明听到他呼均匀,知是真的睡着了,便把弓握在手里,为罗士信守夜。
两个时辰后,探们回来了,吕仲明示意他们小声,别吵醒了罗士信,在树下问清楚城内情况,以树枝在泥地上绘地图。刚说完,正寻思要怎么偷袭,疼人手实在太少,要是再来个两百人,足够杀卢明月个人仰翻了。
就在这时,罗士信跃下树来,不知什么时候醒了,吕仲明的计划已听在耳畔,罗士信吩咐:“你带五十人去东边树林里设伏,我带五十人去偷袭,焰火为号令。”
“等等…”吕仲明:“我还没说完!”
罗士信也不等他,一声唿哨,招呼五十人走了,朝另外的兵士:“听吕将军的吩咐,他要你们死你们就死。”
“哎——!”吕仲明。
罗士信已跑得没影了,剩下吕仲明自己站着,彻底傻,本来吕仲明自己的计划,是让罗士信带兵在城外搦战,自己前去偷袭,这样放火烧完粮仓,放完就可以撤了,没想到罗士信跟个野狗似的撒就跑。
自己既不会带兵,也不会搦战,要咋办?
“吕将军?”已有下问。
“我…好吧。”吕仲明只得着,不住给自己打气,说:“跟我来。”
吕仲明带着五十人,让人树林里去火把,埋火把,从前跟老爸学的排兵布阵,都止于沙盘运筹,可是从来没搞过实战!这下好了,不仅要发号施令,还要带兵上前线。吕仲明只觉自己被赶鸭上架,简直是在错误的路上一路狂奔,再也回不了了,心里一边哀嚎一边布好火把,又设下绊索,渐渐发现士兵还是听话的。
果然军令如山这话,一不假,吕仲明刚安排下去,不到一个时辰,所有的事情居然都完了。
接下来的,就是搦战了。
此刻已是夜时,漫山遍野的火把登时惊动了祝阿县守军,里面足足有十万人,都挤到木围栏上来围观。吕仲明一时间有不知怎么办才好了,对方那么多人,涌来一人一脚都能把他踩成饼…然而火把已经了,营造我方也有千军万,实际上只有五十一个人…
“吕将军!”下:“对方已经被惊动了,良机莫失,最好快战!”
吕仲明:“…”吕仲明在树林里探探脑,最后把心一横,纵奔平原上,拿着传令用的焰火,战战兢兢研究了半天,下识趣把火把递过来,吕仲明便凑着火光燃炮筒,嗤啦一声,又是彭的响,焰火飞向天空。黑烟熏得吕仲明不住咳嗽,泪都来了。
“来者何人!报上名姓——!”远有人怒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