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人有足足十万,我方只有五千…”
“现在的军队,动不动就是号称十万。”罗士信嘲笑:“你看卢明月那队人,还不是被打得哭爹叫娘的?”
“那不一样。”吕仲明变:“对手可是李密,李密小时候是跟着杨素学读书的,卢明月,王薄等人是农民,李密可不同,他是会打仗的。”
秦琼面带忧,答:“只能拖了,师父的意思呢?”
罗士信:“伤也好得差不多了,不如你我向师父请战,各带一千兵,让仲明驰援,把瓦岗一锅端了。”
吕仲明:“敌人一定有计策。相信我,这次的对手不是游兵散勇,不好对付。”
这一天吕仲明又去张须陀厅内时,听到那参赞与张须陀的激烈争吵,张须陀被气得满脸通红,朝参赞怒吼:“老夫为陛下打了三十年,何曾有惧过敌的时候?”
王志:“老将军,下瓦岗军已在索河一陈兵,翟让上就要渡过荥,若不早日将其击退,前往投奔瓦岗的民只会越来越多,敌涨我消,您还在等什么?”
吕仲明:“此时绝不能兵!”
一语,张须陀与王志才注意到吕仲明来了,王志冷笑:“大胆!这里有你说话的地方?”
吕仲明不理他,径直朝张须陀说:“只要将军坐镇荥,李密就绝不敢攻来。他的目标是荥背后的洛粮仓,取荥,不过是权宜之计。这一仗对他来说,可打可不打。只要拖上一段时间,李密势必将绕过荥,前取洛。”
王志变:“你这是什么意思?”
吕仲明又:“只要他离开索河一带,扑往洛,张将军再无后顾之忧,可派秦、罗二位将军率军奔袭,专偷袭其后队。沿途打打停停,这时候李密退两难,骑虎难下,只得勉与咱们战。”
“游击之策一成,便可以少数兵力消耗其大军,直到洛仓时再行决战。此时瓦岗军已疲,又得了粮,只会耽于安逸,不愿再战。”吕仲明:“如此可在洛与其一决胜负。”
王志怒:“放!你这么说,就要放开了洛让他们抢不成?”
“让他们抢。”吕仲明:“抢得越多越好,一洛,瓦岗叛军势必先产生内,大家都要争抢粮财,自己人打起来都来不及,所谓人为财死,鸟为亡。抢到粮以后,瓦岗军心里想着粮财,一时的丰足,换来的是士气的奢疲,又都不愿战,绝非我军对手。”
张须陀:“小友,你的计策很好。”
说话时张须陀起,在厅内踱步,沉声:“老夫从军多年,所见之人,像你这般的,一个手掌能数得过来。谁教你的兵法谋略?”
吕仲明忙:“老将军过奖了,仲明愧不敢当。家父教的。”
“老夫知你家学渊源,父上或祖辈,定是武将世家。”张须陀又:“但若老夫所料不差,教你兵法之人,若非帝王一脉,便是足可独自决策战场,驰骋天下的大将。”
吕仲明暗张须陀力着实厉害,便不敢答话,只听张须陀又:“你的计策,俱是在不受擎制的情况下所。若无人牵制,当可大获全胜,但下局势,显然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