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一副老说什么,你就得给我照着什么的神态,像极了。
想当年在金鳌岛上时,自己总是不耐烦吕布,然而离开了他边以后,却想他想得要死。哎…老爸现在也不知怎么样了。
吕仲明想了一会,开始用对付自己爹的那一对付罗士信,先是旁侧敲击一下,打探军情,看看罗士信和老爸的逻辑是否相似,便问:“为什么不让我和尉迟玩。”
罗士信:“不为什么。老看他不顺。”
果然是这样,连回答都一模一样的!吕仲明心里窃喜,说:“让我去吧,我保证很快回来。”
罗士信:“不行。”
吕仲明:“我开着门,你看着,我们说,不超过十句。”
罗士信:“不行。”
吕仲明:“五句?三句?绝也得给人个代罢,我让他以后不要再来找我,行了吧。”
罗士信简直是拿吕仲明没办法,颇有不耐烦:“有什么好说的?”
吕仲明知成了,便起去开门,罗士信:“我了吗?”
吕仲明知继续开门,罗士信肯定不会揍自己,便磨磨蹭蹭,把门开了。然而外面尉迟恭已经走了。
秦琼:“你是不是总是拿这一对付你爹?”
吕仲明嘿嘿笑,被看来了,又觉得尉迟恭可怜的,不知哪儿惹了罗士信,秦琼都没说什么,罗士信却有排斥尉迟恭。
“你罗大哥怕你被人骗了。”秦琼笑。
吕仲明:“他不会的。”
“鲜卑骗多。”罗士信冷冷:“你不知,外也危险,你忘了,杨广还在通缉咱们呢。那炭盯着你看,那神,一副想把你吃了的样,跟他混一什么?”
吕仲明知罗士信疼他,但又实在疼,要怎么跟他解释,尉迟恭不是坏人,奈何罗士信脑里满了刨,说也不听,便百无聊赖,回后院去。
罗士信:“又去哪?”
吕仲明:“睡午觉——”
罗士信便不他了,回到后院时,忽见一人骑在墙上,朝他了声哨,正是尉迟恭。
尉迟恭笑:“仲明!”
吕仲明笑了起来,尉迟恭招手:“来,来!带你去逛逛!”
吕仲明趁着罗士信不知,手脚爬上墙去,翻院外,溜走了。
雪过天晴,尉迟恭换上了那天他们第一次见面时的鹿,狼夹袄与帽,摇一变,丝毫看不是个铁匠,又成了个鲜卑俊男。
吕仲明:“怎么来了?”
尉迟恭:“想找你说说话。”
尉迟恭引着吕仲明,从巷里去,今日正是个赶集的日。市集繁华闹,两人站在集市一侧,看猎拿来雁门关下卖的狐狸。吕仲明对这景象,颇有不真实,仿佛一切纷争,烦恼,都离自己远去了。
然而尉迟恭却仿佛有心事,寻思片刻,仿佛在考虑什么,又看吕仲明,吕仲明发现了端倪,便问:“有话就说。”
尉迟恭似乎是把心一横,说:“跟我来。”
两人转又一条巷里,巷中酒香传来,尉迟恭一路忧心忡忡,推开酒坊后门去,吕仲明忽见两个喝得烂醉如泥的突厥人。
吕仲明隐约察觉了不妥,问:“发生什么事?”
尉迟恭低声:“今日清早,我来这儿想给你捎酒去,碰见三个突厥人在里商量事。”
吕仲明上前检视那两名突厥人,见脸通红,一酒气,说:“衣服,上全是酒,烂醉不省人事的人不是就会吐,是被你打昏,再把酒浇了一的罢。”
尉迟恭嗯了声,吕仲明又:“还有一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