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识,吕先生若有意,便请修书一封,我这就亲自前去。酒先留着,来日再喝。”
吕仲明欣然:“那就拜托李兄了。”
秦琼回房取了笔墨,吕仲明沉片刻,写了封信,李济看着那书法,笑:“好字!”
“平日里懒怠练,见笑了。”吕仲明。
李济也不再多过问之后要如何安排,便:“军情急,我这就去了。”说毕数人起,将李济送到门外,要别之时,李济又:“听闻先生有一歌谣,雁门关下不少人已会传唱…”
吕仲明一笑:“都是胡编的。”
李济看着吕仲明,朝他挤了挤,笑:“先生还会在雁门关下呆多久?李某心生向往,只盼能常来拜谒。”
吕仲明:“来日方长,改日再谈。”
李济一笑:“众位英雄,后会有期。”
说毕李济上离去,吕仲明回厅内,四人坐着,十分尴尬。
罗士信:“睡觉睡到街上去了?”
吕仲明:“我…梦游了。”
秦琼不忍卒睹,尉迟恭却笑:“是我来找仲明的,现在怎么说?”
尉迟恭一言提醒,二人才想起正事要,吕仲明忽然发现所有人都看着他,莫名其妙:“都看着我嘛。”
“想办法。”秦琼:“你不是鬼主意多得很的么?”
吕仲明嘴角搐,绞尽脑,都在想刚刚的对话,李济走了,去送信,也就是说,晋令刘文静会来解救,理论上问题不大,但如果来晚一步,就会很危险…李济是个什么份?
吕仲明有了绪,先:“不忙,先把事情理清楚。李济怎么找到这里来的?”
罗士信答:“他开就是问荥的事,雁门关下住不下去了,还是得搬家。”
吕仲明知通缉三人的消息,终于传到外来了,张须陀荥一役战败,必须追究责任,李济想必有些渠,才知他们的份。
“当真这么说了?”吕仲明笑:“就没有委婉?”
秦琼:“委婉不委婉,话里都是这个意思,我倒是宁愿来的人说话都直,他还说,他家长辈想请咱们过去,聊聊天,喝杯酒,见上一面,又不说是谁,我说既然想见,就亲自来罢。”
“如果没猜错,李济应该是唐国公府上的人。”吕仲明:“你记得我的那首歌谣么?夏商周秦西东汉,三国两晋南北朝,隋唐…”
这话一,数人才都变了脸,秦琼喃喃:“原来是这么个意思。”
“当然,也可能是想查李渊造反的人。”吕仲明:“若是政敌,那半也不奇怪。”
“当真是政敌。”罗士信:“应当是先将咱们抓起来罢。”
吕仲明,沉半晌,敲定了李济必定是唐国公李渊府上的人,因为歌谣里,隋后就是“唐”,而对得起这个称号的,只有李渊了。初时他教小孩们这歌谣,为的也就是引李渊来。如此说来,为避人耳目,李渊派个下来请他,也是可能的。但吕仲明不打算一请就去,而且现在也不是去的时候。
尉迟恭:“援兵几日能到?”
“不能把希望完全寄托在援兵上。”吕仲明:“突厥人既然埋伏在雁门山下,咱们就去会一会他们。”
罗士信痞兮兮笑:“正有此意。”
秦琼:“几个月没打仗,再不找事就生锈了。”
尉迟恭变:“对方至少有几百人!”
吕仲明:“他们在暗,咱们在明,怕什么?”
尉迟恭皱眉:“我只想让城里百姓躲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