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恭:“我要去劝李靖老弟一劝。”
“不行!”吕仲明变:“开什么玩笑?他能一路装模样,混晋来,不是你劝就劝得动的。你想,李世民让你去代县当卧底,有人告诉你让你放弃,投奔突厥,你会听吗?”
尉迟恭:“但也不能让世知此事!”
“兜不住!”吕仲明:“世民已经知府里有细,咱们查到一半,连信都拿到手了,现在突然无声无息就断了,你觉得这可能吗?”
尉迟恭:“李靖满腹才学,是个大事的人,你要是去告密…”
“什么告密!”吕仲明说:“这什么词啊!”尉迟恭上:“对不起,我说错了。”
吕仲明气呼呼地就走,尉迟恭跟在他后,又是赔不是,又是作揖,像狗熊般,吕仲明又觉得好笑,绷不住了。
“你想怎么说?”吕仲明。
“陈利弊。”尉迟恭:“晓以利害,让他自己找世民坦白。”
吕仲明摇:“他不会是说放弃就放弃的人。”
尉迟恭:“你答应我,先别把这事破,我再慢慢想办法。”
吕仲明本来也没打算卖李靖,只想换个方式解决,然而看到尉迟恭这么张李靖,又觉得有酸溜溜的。
“他哪里好了。”吕仲明。
“朋友。”尉迟恭:“这是我的原则。”
吕仲明:“不行,我要去‘告密’,你要么杀了我,要么我就去‘告密’。”
尉迟恭:“你…”吕仲明面状看他。
尉迟恭:“罢了,还是我去罢,不用你说,我找世民去。”
吕仲明:“你的原则呢。”
尉迟恭笑笑:“你和原则冲突的时候,当然选你了。难还把你杀了灭吗?”
吕仲明怀疑自己又被尉迟恭耍了,说不定他早就知自己不会去告诉李世民。然而此刻街围观群众,俱是一脸戚戚,议论纷纷,两人都意识到了,吕仲明大囧,尉迟恭瞬间把他肩膀一揽,装作好兄弟般,飞也似地逃了。
午后,王府校场,一日晒得人洋洋的,天策骑兵排开,在校场上习练枪法。
李靖一大麾,在方阵中负手而行,刚的角犹如刀锋般锋锐,剑眉略略挑起些许,一脸冷漠,正凝视手下兵士时,忽然察觉远的两个人,嘴角便微微一挑。
“尉迟将军。”
“李将军。”尉迟恭站在天策军方阵外,朝李靖略一抱拳,沉声:“一位小友特地来看你。”
吕仲明背着手,嘿嘿笑,从尉迟恭后走来,说:“李将军,你骗得我好苦。”
“吕长。”李靖虽不显喜怒,中却带着欣然之,问:“上次托人送去的酒,味如何?”
“好酒。”吕仲明笑:“尉迟泡成梅酒给我喝了,哪儿来的?”
“唐王赏赐。”李靖答:“要再喝,只能等下次了。尉迟将军说不定常常能喝到。”
尉迟恭无奈笑笑,说:“任务砸了,现在只是个侍卫,不敢称将军了。”
李靖又:“前几日就听说长来了晋,奈何兵务缠,无暇得见。”
“不忙。”吕仲明笑:“有空再一起喝酒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