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明小时候确实不怎么飞,只因飞来飞去都是在金鳌岛,地形熟得都腻了,他倒是想在人间飞,只可惜老爹很少答应。
“这里。”尉迟恭飞在天上还不忘最初目地,吕仲明便把他在山峦下的一块大石上放了下来。
两人并肩而坐,望向远方的沃野与奔腾而去的黄河。吕仲明已经忘了那事了,只觉得这么与尉迟恭相一会很好。尉迟恭却一不客气,低就来吻吕仲明,大手开始扯他的袍。
吕仲明的袍斗完法后破破烂烂,跟布条一般,少年健硕的上,隐约的肌明晰,竟还有六块漂亮的腹肌,□袍搭在腰前,完的人鱼线。尉迟恭看得睛都绿了,着他就要扯衣服。
吕仲明知躲不过,忙:“别扯破了!我没衣服穿了!”
尉迟恭一边吻着他的,一边重息,本不理会吕仲明的抗议,吕仲明却突然间笑了起来。
“笑什么?”尉迟恭恢复清醒。
“我想起一首诗。”吕仲明侧看着附近的松树,摸摸背后布满青苔的石板。
“什么诗?”尉迟恭以手撑着,让吕仲明躺在他的下,温柔地注视他的双。
“天为被来地为床,我家一对狗男男——”吕仲明大声。
尉迟恭大笑,又吻了上去,这一次吕仲明呼急促,被吻得脖颈泛起红,吻了片刻,尉迟恭又笑着看他。
“笑什么?”吕仲明:“快来快来,我好想要。”
“多看你几。”尉迟恭:“你走了就有好长一段日看不到了。”
“一个月之内,一定回来。”吕仲明。
尉迟恭小心地亲亲他的,低声:“想要吗?”
“想要想要。”吕仲明忙不迭,伸手去解尉迟恭的腰带。
尉迟恭又逗他:“想要你就求我啊。”
吕仲明泪盈眶:“壮士!求求你啦!我好想要啊!要我跪下来求你吗?!时间宝贵!良宵苦短!这房大礼待会再补吧!”
尉迟恭:“…”尉迟恭显然也忍不住了,伸手解武袍,吕仲明又动手帮忙,说:“我帮你。”
“你怎么这么不害臊了?”尉迟恭:“第一次的时候还半推半就的。”
“哎呀,都老夫老夫了。”吕仲明认真:“我爹说,既然喜了一个人,就不用墨迹了,墨墨迹迹,只会自己郁闷,不如主动击!”
尉迟恭正:“那以前怎么那么墨迹?”
“以前不是不确定么?”吕仲明的脸有红了。
尉迟恭一膝跪着,双手撑在石板上,虚虚压着吕仲明,说:“以后呢?”
吕仲明:“这时候说这个,你不觉得有偏离话题么?”
尉迟恭顺着吕仲明的目光朝下看,只见吕仲明已解开尉迟恭的袍,握着他壮的那。吕仲明又了,尉迟恭的结动了动。
尉迟恭只想笑,忍着笑,又逗他:“对你看到的东西还满意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