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的军队设计盔甲,并想方设法地省预算。
“你们那边呢?”吕仲明问。
“还行。”罗士信伸手指刮了刮吕仲明的脸,说:“晚上承乾殿喝酒,明日起大家就休息等过年了,你来不?”
吕仲明想了想,自己毕竟在东里,说不得李建成也得请喝酒,便不朝李世民那边跑了,免得徒惹两兄弟不和,便答:“算了。”
“叔宝也这么说。”罗士信随:“明天有空就来罢,哥仨喝个酒,聊聊天。”
“行啊。”吕仲明知罗士信也想聚聚,尉迟恭还有几年才能回来,正好在长安玩玩,便约好了时间,这夜李建成果然设宴款待,太麾下的文官系统人员都来了,一大半吕仲明不认得,只得呵呵哈哈地喝了酒。
翌日刚过午,秦琼便亲自过来接,整个皇内一片喜气洋洋的气氛,准备过年了,吕仲明了皇,便:“不忙,我先去大兴善寺看看。”
秦琼:“那地方都快拆了,去来作甚?”
吕仲明也不解释,只着秦琼去,两人抵达大兴善寺,只见寺前已荒无人烟,虚掩着门,明显荒废日久。
秦琼:“去年我们打下长安时,寺里的法师就已经走了。”
“去了什么地方?”吕仲明推开门,走在最前,大殿内,看着蒙尘的千手观音像。
千手观音俯览人间,面现慈悲之,吕仲明看到供案上摆着一封信,信上留了一行字:金鳞尊亲启。
“愿于正月与尊论长安…”秦琼:“什么意思?有麻烦?”
吕仲明只看了一便即收起,摆手:“没有,能摆平。”
秦琼注视吕仲明双,又抬看了千手观音,说:“案上蒙尘,明显这封信是这几天才放上去的。”
吕仲明,这应当是佛家下的战书了,现在李渊禁佛,自己老爹又前来支援,佛门无论是明还是暗,都被推到了死路,必须背一战以解困境。只是不知对方有谁会来,且自己老爹打得过不。
总不能凡事都靠老爹,吕仲明心想,要来就来罢,小爷才不怕你们。
然而说是不怕,认真想起来还是有怕,这时候,吕仲明第一个想到的不是找俩爹求助,居然是尉迟恭,打算等尉迟恭回来,与他商量商量。
午后光灿烂,从丹凤楼外斜斜照来,公孙氏抱着琵琶,罗士信与秦琼,吕仲明三人懒懒倚在栏杆边上,吕仲明一脚架在秦琼大上,拿着张纸写写画画,享受这难得的悠闲时光。
骊山,冬和煦,尉迟恭正在训话,一众新兵疲惫不堪,被尉迟恭翻来覆去,足足练了快一个月,已是疲力尽之时。
尉迟恭怒:“想回城去?!这一趟不跑完,谁也不想回去!老就在这陪你们过年!都起来!”
兵士纷纷起,知以尉迟恭说一不二的格,搞不好真的会罚他们在骊山过年,尉迟恭又喝:“起!跑!傍晚才能歇下来!”
麾下新兵排成队,继续翻山越岭跋涉,离开休息地,尉迟恭站在巍巍山川间,遥望远大地上长安城,正要转离开时,忽然听见侧旁一井里传来对话声。
“浩然!这次又是什么?上次还从吕雉床底钻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