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最好能连晋一起拿下。”
“怎么拿下?”吕仲明:“本不可能,必须先解决了洛,再回并州。”
李靖叹了气,吕仲明知这次李建成是彻底栽了,并州之败算东上,洛则归西,这是李渊给两个儿的试题,偏生就有李元吉这个闯祸,搞得连场大败。
通晓秦琼本事的人,知他是临危不,败走时仍最大限度的保存了己方有生力量,不熟的人则觉得这三名将领,一个打仗打到一半就跑了,另一个则带兵回去支援,结果半路上被袭击了,最后一个被打成落狗,就差黄河自杀了。
“秦琼罗士信归世民。”吕仲明:“外加一个尉迟恭,所有的将军都给他,让他带去,务必速战速决,打下洛。我和你守黄河边,稳中求胜,切忌冒。”
“天策军即使扩充过编制,也只有两千人。”李靖。
吕仲明莞尔:“看我撒豆成兵之术,放心就好。”
李靖听到这话,便不再多问,起:“明天清晨兵。”
当夜,吕仲明看了尉迟恭一,尉迟恭整个人横在榻上,无所谓地架着手肘,膝盖还是红的,抬起脚,拦着吕仲明去路。
“还在生气?我回来可是因为你。”尉迟恭。
吕仲明:“我着李渊的火气,要把你们摘来,结果你…”尉迟恭:“在家,在朋友面前,在你亲人面前,你说什么,我都可以随你,但在战场上,在朝廷中不行。”
“我有我的原则。”尉迟恭认真:“涉及到沙场,你得听我的。”
吕仲明火气又上来了,说:“你要是一直在打仗,今天还用得着我来说?”
尉迟恭:“我回来那天晚上你不是还兴的吗?现在又要问我的责了?”
“那是因为你说你都安排好了!”吕仲明:“我本来以为这件事没到这个地步!你既然已经犯错了,就不能安分,让我来解决吗?!”
尉迟恭:“所以现在了事,又全算我上了?!陛下责我,我以为你至少会护着我!”
“今天朝上不是护着你吗!”吕仲明:“在外面护着你回家算账不是很正常的吗?!你还要怎么样啊!难说夫君你受委屈了,都是别人的错吗!”
吕仲明简直本不知怎么跟他说,他有时候执着的总是很奇怪。
尉迟恭明显很不兴,又说:“事情已经发生了,还能怎么样?何况是元吉脱逃,只要他能撑三天,明显不是现在这个情况。”
“但就是已经发生了,并州现在被突厥人攻陷了。”吕仲明:“你知有多少百姓要搬家,有多少人会被外胡族洗劫一空吗?”
尉迟恭:“国师,我也是外胡族,我的日就是打仗,而我打仗是为了不再打仗,我不是没想过这一层,完全料不到的事,我有什么办法?”
“所以你得想清楚。”吕仲明:“战后总结,检讨失误,而不是朝我叫唤。”
“我回来是为了照顾你!”尉迟恭:“我有我的策略!难要我放着你不,去追一个窝废三皇?!”
“是的!”吕仲明怒:“你首先是个将领,其次才是我男人!”
吕仲明执着的是尉迟恭的判断失误,而尉迟恭执着的则是,他是为了吕仲明才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