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恭又:“过一年就少一年了,也正因这样,才有许多事,会想着去,否则这事完了,还有那事,终日忙忙碌碌,奔波不停,不住推迟,连陪你的时间都没有,何时才能停下来?”
尉迟恭答:“你今天话多,还玩泥,想必是很兴。”
“你教会我太多了。”吕仲明亲了亲尉迟恭的,说:“小时候j□j德经北得瓜烂熟,却总是不知它的意思,只有当自己亲经历以后,才渐渐明白。”
秦琼等人都去天策府了,晚上李世民设宴,想必要宣布迁往洛的消息,吕仲明问尉迟恭:“别的人无所谓,还是得给红拂和秦大哥说声。”
尉迟恭拿着一桶,朝吕仲明上浇,洗净后,自己也浇了一,拿过布来裹着吕仲明,给他,说:“洗好了,先吃饭!晚饭后再陪你腻歪!”
他总觉得尉迟恭的心里,还有许多放不下,寻思着安他,开:“你真的想好了么?”
罗士信答:“你…一个以前的朋友,你收拾东西罢,明天让叔宝送你。”
吕仲明有好奇,罗士信本来就没什么朋友,这么巧,在路上都能碰见?当时也没多想,便关了镜。
“想好了。”尉迟恭答:“和你认识的时候,就起过这个念,我和世民约好,帮他把事办完,就和你离开了。”
吕仲明忽然明白了许多,笑了笑,如果他们都拥有漫长的生命,那么尉迟恭大可留在长安,当个名满天下的将领,名利双收,再在一切都尘埃落定,享尽人间福禄后,跟着吕仲明去成仙。
吕仲明:“…”尉迟恭一边给吕仲明抹皂荚,一边说:“能搬家这么兴?”
说着把吕仲明横抱起来,抱房里穿衣服。
吕仲明十分享受尉迟恭给他搓背的觉,被来去,尉迟恭呼又重起来,两人带着腻的皂荚,抱在一起,肌肤相贴,尉迟恭抱着他又亲又摸。
但他不贪心——他向来不贪心,就连两人相守,尉迟恭要的不过也就是简简单单的一辈而已。
迟恭:“喏,现在翘起来了,碰不到地上了。”
夜,全城灯火渐歇,吕仲明坐在床上,给尉迟恭整理发。
只是他本如此,不喜繁华。
吕仲明便放下了心,知要和秦琼这人分开,基本是不会天各一方的,只要彼此愿意,也常常能见面,晚饭后,他设法呼唤罗士信的金鳞,看见罗士信正在漫天风雪的客栈里喝酒。
“没有。”吕仲明笑了笑,说:“我爹让我来,也是想让我在人间学东西,只是本如此。”
而顺应本,方能得,吕仲明隐隐约约,又悟到了什么。
吕仲明笑:“你怎么知?”
他想到秦琼,罗士信,李世民,李靖这些朋友,甚至李建成,仍是觉得值得的,在金鳌岛上,大家都不会有这么丰富的情。或者说,属于他们的,轰轰烈烈的时代,他们已经经历过了,就算一切终归于平淡,也得在少年时,去寻找属于自己的那一段日。
分时,尉迟恭看着他的双,说:“我知你不喜留在长安,也不想这些事,喜自由自在,这些年来,委屈你了。”
吕仲明:“其实你可以不用走的,我觉得世民多半去不了洛。”
尉迟恭:“你的时候他来过一趟,东西是他帮着收拾的,他说无所谓,等在洛把事办得差不多了,也来外找咱们一起住。”
吕仲明又问:“你在跟谁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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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士信还在寻找公孙氏的路上,吕仲明说了要搬家的事,罗士信只是淡淡知了,待找到你嫂以后,就过去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