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是无可救药!裘中轻欣地看着他,希望他能承担起男汉的责任,好好地对待自己的妻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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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听到黄竹轩回来了,裘中轻二话不说,直接从客栈赶过来。
帘外有人传话,说有贵客到。黄竹轩料想是杜墨,大步往外走。
有家等于没家,早知会是这样,他也不会考虑在外生意,守着家里的铺就好!何至于此得家破人亡。
他一直以为,她不够尽心地对待家人,一个农家女,事不会周全,他一直担心她不够醒目,得罪了黄家人,也责备她不够用心!
黄竹轩一来,裘中轻颇为不悦地看向他,直白地说“世侄!有些事,本不该老夫开,只是,看在你爹的份上,老夫不得不劝告你,好生理你的家事!一个男人,连自己的妻女都无法照顾好,真够失败的,黄老弟要是知了,该有多么伤心?”
真是错怪她了!
走自己的房间,里面的摆设,一改变都没有,只是多了一些尘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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梳妆台前,静静地躺着一簪,他拿起来一看,这不是蝴蝶簪吗?她最喜的。
七姑叫他去争取,裘中轻也叫他去争取,所有人都觉得他们的未来是好的,唯独他自己觉渺茫。
裘中轻就算是打他一顿,他都无怨无悔,走来拱手说“前辈教训的是,都是晚辈的错!”
见到她,该怎么歉呢?告诉她,之所以长时间不回家,是方便生意吗?
“当然,你门在外,家里人又有意隐瞒,这件事,不能全怪你!如今你回来了,不你心里想什么,一定要给她一个代,人家嫁给你,什么都不求,却遭受如此大的打击,就算过了这么久,心还是会疼的!”裘中轻语气缓和,难得见到他肯认错。
雅不会安人,她只能把自己的境说了来。
“竹轩,别人我不敢说,若晨那个孩,这些日,我是见过的,经历了大伤痛后,她淡然多了,事稳重,格温和,老夫看,你还是争取一下吧,没准她回心转意!”
却没有想到,她很早就离开了黄家,尽心尽力地为黄家考虑,得罪母亲的娘家人,孤立无援的情况下,她还能持自己的想法。
“前辈,待家里的事情理完了,晚辈便去向她解释!”黄竹轩激地看着他。
他坐下,看着镜,回想新婚第二天,他亲手送给她这个簪,她欣喜地拿起来,舍不得用“夫君,这个簪真是好看!”
一家都是散尽家财的人,叫他如何习惯?
不裘中轻说什么,黄竹轩都认真地听从,最后表示接受。
“她离开黄家的时候,太过仓促,什么都没带!”七姑的这句话,还在他的脑海中闪现。什么也没带,那一天一夜的跪坐,哀求无果,自己没有现帮她,她的心,是不是凉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