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看来五公主是真心喜凌公,”涟蓝兴致地“她以前多傲气,谁都看不在里,她和凌公可真般。”
旁边有人忽然扑哧乐了:“之被人算计?我耳朵是不是不好使了。”
“哼,你像吗?我看你只会风雪月,趁早让父王换个人查。”沐语之轻蔑地。
两个人影渐渐走了,男的姿隽秀,温文儒雅,女的弱柳扶风,闭月羞,看起来真是十分般。
凌卫剑叹了一气:“谁让我昨晚忙了一宿,亲手了个笼,今天自然脑糊里糊涂的,什么都查不来,正准备去陛下面前领罚呢。”
前面就是几个皇兄住的寝殿,自从昨日回到行后,四个皇中两个无法动弹,另两个被禁足在自己的院落,可能是为了避嫌,门前冷冷清清的,连个侍卫都没有。
凌卫剑诧然:“五公主还擅下棋?真是令人不敢小觑啊。”
“凌公,你那副字写得实在是好极了,那一捺风骨翩然,我怎么也学不会。”沐之柔声说。
沐语之看了看手中的笼,又瞧了瞧他,怀疑地:“这笼是你的?了一宿?”
“女的腕力不足,要行云的确有些困难,五公主已经算是女中的翘楚了。”凌卫剑赞。
说着,他便彬彬有礼地鞠了一躬,大步往沐天尧的寝殿而去。
“只是闲来无事喜落个几,”沐之轻描淡写地“琴棋书画不分家。”
她刚想到沐奕颂和沐奕朗那里去探望,远远地忽然传来一阵说话声,一男一女,正是凌卫剑和沐之,不知怎的,她鬼使神差般地拉着涟蓝躲到了一棵树后。
沐语之呆呆地盯着那两个影,没来由地一阵心烦。
沐语之闻言立刻哼了一声:“谁稀罕你这个破笼了,我回就去个比你巧一百倍的笼,这个这么丑还给你。”
“你躲在那里嘛?皇兄们都还躺在床上,你怎么还记着玩。”沐之责怪。
沐语之得意洋洋地拎了那个笼,和林承景约了改天教他箭便了门。她在行饶了一大圈,也没瞧见凌卫剑的人影,不由得十分气愤:她两个皇兄都还躺在床上呢,这凌卫剑也不好好地查案,到底去哪里偷懒了?
之哼了一声,冲着那松鼠笑了笑,见它吱吱叫着,一付活络的模样,便满意地了“我连名字都给它取好了,叫陋言居士。”
…
“我…我没光记着玩,”沐语之有些不服气地辩解“我一大早就去找这个人,瞧他有没有认真办父王给他的事情。”
沐语之振作了一下神,说:“我觉得那个笑面狐太狡诈了,会不会被他算计啊。”
凌卫剑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了,那抹淡漠的浅笑又挂在了嘴角:“好啊,六公主不喜那就退回来吧。六公主慢慢玩,下官先告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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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吗?”沐语之瞅了那松鼠两,有些纳闷“我觉着它可的。”
“凌公谬赞了,我只是平日里喜舞文墨罢了。对了,听说凌公的棋力不凡,什么时候能向你讨教一番?”沐之矜持地笑了笑。
沐语之盯着那两个影,不由自主地便咬了嘴:好你个凌卫剑,居然假公济私去和约会!
凌卫剑笑了:“承蒙六公主挂牵,我一定悬梁刺,不负陛下所托。”
看藏不住了,沐语之只好咳嗽了两声,笑嘻嘻地走了来,举起那只小笼:“你看,我昨日抓的,好玩吧?”
沐语之急了,在他后“哎、哎”地叫了好几声,可凌卫剑却充耳不闻,转便没了影。她气得直跺脚:她还有一肚的话要问他,他居然就这样丢下她走了?
手中的松鼠动了一下,吱吱地叫了两声,那两个人影齐齐往这边看了过来。
“那还是谁的?”凌卫剑反问“原本想再打个磨涂个彩,没想到你这么急就拿走了。”
沐之轻呼了一声,嫌弃地掩住了嘴:“这是什么东西,灰不溜秋的好生丑陋。”
小厮一下瞪大了睛,气得脸都白了,一旁的林承锦都有些忍俊不禁:陋言居士正是凌卫剑的别号,想必是这位六公主气不过,拐着弯儿骂他呢。
沐之好不容易得了这个机会和凌卫剑独,自然不肯轻易放弃,匆忙地拍了拍沐语之的手,叮嘱了一句:“去看看你大皇兄,他一直惦念着你。”说着,她便急匆匆地追着凌卫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