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等到涟蓝在门外叫了起来,沐语之这才醒过神来,她居然和这个不熟的四皇兄玩了这么长时间。短短的相,两个人在某些方面颇有些志趣相投,她还真的有些恋恋不舍。
“四皇兄,不如一起去看大皇兄他们吧?”沐语之邀请。
他朝着门外看看,语声低了下来,几不可闻“都是自作孽不可活。”
“我倒是怀疑一个人,是我府上的侍卫,叫秦旸,负责驯养金的,事发之后,他失踪了,要是能找到他就好了。”沐奕颂盯着她的,一眨不眨。
沐语之困惑地说:“你在说谁?大皇兄和二皇兄都很好啊,就是三皇兄脾气差了,难他们对你很凶?”
沐奕颂的脸也有不太好看了起来,勉笑了笑:“那畜生伤了奕朗,真是该死,就是我养了这么长时间,总归有些情,昨日想了一个晚上,唉。”
沐奕言又拿了一堆七八糟的吃,一样样地往里,沐语之也不甘落后,拿了半个枣儿引那松鼠,那松鼠忙忙碌碌地把东西一件件往后搬,好像一个十足的小财迷,两人一鼠,玩得不亦乐乎。
沐语之一怔,隐隐觉得他话中有话,脱问:“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沐奕言定定的看着她,中一丝怜悯之:“你快去吧,就是自己小心些,别被人家卖了还替人数银。”
四皇兄,原来你整日里苦读,读的居然是这书!怪不得不眠不休的!”沐语之简直钦佩万分,这一招移接木之计实在是太妙了。
“他?他忙着和人家前月下吧。”沐语之不屑地说“能查个什么东西。”
“不知,”沐奕颂的中闪过一丝厉“金一下就发了疯,我光顾着提醒奕朗了,没留神也发了疯一样地窜,把我颠了下来。凌卫剑早上来问了几句,我看他也没查什么名堂来。”
沐奕言一本正经地说:“那是自然,我资质愚钝,圣贤之书,穷我一辈都读不完,你若是有心向学,我倒是可以借你一本,不过,万一被父王瞧见,可不能说是从我这里取的。”
“大皇兄你别难过了,等你的伤好了,咱们再叫格鲁王送个两过来,一个雄,一个雌,一个叫银,一个叫铜,生下个小獒来,就叫小金。”沐语之劝。
“没什么,你自然不会懂,好你自己就是了,”沐奕言冲着她眨了眨“我和你不一样,你是天之骄女,他们都来结你,可我,他们伸个小指就能把我碾死,我还是个隐形人最安全。”
沐奕言愣了一下,笑着摇了摇:“有什么好看的。”
“这事不忙,来,咱们先和这小东西玩玩。”沐奕言拿了生便往笼里投去,那松鼠十分灵巧,一下便抓住了,小睛四下看看,却没有去咬,只是警惕地放在了一旁。
“姜母妃一定担心死了,大皇兄你到底是怎么摔下来的?会不会有人在使手脚啊?”沐语之忧心忡忡地问。
“秦旸?”沐语之的心砰砰了起来,这人想必就是藏在石后面的那个,要不要告诉沐奕颂那个人的下落呢?
这句话很熟悉,瑜妃曾经说过,凌卫剑也曾经说过,仔细想来,好像漪紫也偶尔蓄地提及过。沐语之有些不明白,为什么他们个个都这么说,难有人会害她不成?后之中,姜贵妃对她百般回护,还有谁敢害她?
“金…”沐语之想起那只威猛的藏獒,心里有些难过。
“那是自然,不过,父王一定看不来,这得太好啦。”沐语之想象了一下自己拿着这本《礼记》在沐天尧面前发奋,沐天尧该会用多么赞赏的光看着她啊!她顿时哈哈大笑了起来“四皇兄,你快教教我,我要去一本女诫和女训。”
她带着满心的疑惑,到了沐奕颂的房里,沐奕颂躺在床上,上缠了厚厚的白布,一名女正在伺候着用膳,一见她来,沐奕颂的睛一亮,笑着说:“语之你来啦,大皇兄可太没用了,原本以为这次有金在,可以独占鳌,猎个狐狸兔让你开心一下,现在倒好,躺在床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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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奕颂哈哈大笑了起来,牵动了上的伤,顿时痛得呲牙咧嘴:“好,语之你说得好。怪不得我母妃整日里在嘴里夸你,你可真是个开心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