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卫剑犹豫了一会儿,终于伸手轻抚着她的发髻,低声劝:“不是你的错,有人在暗中捣鬼。”
“你不要骗我了…”沐语之泣不成声,一扎了他的怀里,把泪鼻涕都往他上“我知我很顽也很任,可我只是和她们开开玩笑罢了,我没有故意去害人,我只是太寂寞了,里的人不是聊胭脂粉就是说琴棋书画,可我一样都不喜,我送东西给你,也只不过因为我喜你,虽然到后来是我错了…”
“别哭了,越哭越丑了,”凌卫剑的心好像被泡在了酸菜坛里,又酸又,真恨不得一把把前这个女抱起来狠狠亲上几。
“他们都说女就要温柔娴淑,可我天生就是这样,装的温柔娴淑有什么用?母妃温柔娴淑了一辈,还不是只能睁睁地看着父王左拥右抱,我只是想找一个真心喜我的,只喜我一个,为什么他们都说我?”沐语之的声音断断续续的,哭得一一都快哽住了。
凌卫剑轻拍着她的后背,轻声哄着她,那声音温柔安稳,终于让沐语之悲忿的心情渐渐地平息了下来。
她终于发现自己躲在了凌卫剑的怀里,慌里慌张地坐正了,偷一瞧,只见凌卫剑的了好大一片,顿时,她的脸都燥红了,恨不得钻到桌低下去:为什么,为什么每次她丢脸倒霉都让这个笑面狐看得一二净?
“你…你快喝…”沐语之只觉得手脚都没地方放,只好指着酒坛说。
凌卫剑没法,只好又倒了一碗,再次一饮而尽:“公主,臣的酒量不好,不能再喝了。”
“酒量不好,练练就好了,”沐语之打定主意了今天要一醉方休,让自己没空去想那些人的冷言恶语,她又拿起碗来,咕咕喝了几。
凌卫剑只好又喝了第三碗,去倒第四碗的时候,手一,把酒坛打翻了。
“咦,你这么没用,喝醉了不成?”沐语之好奇地在他的前晃了晃手。
凌卫剑的摇了摇,神一片迷离:“公主…来喝…再来一坛!”
话音未落,他便一扎在桌上,一动不动了。
沐语之屏息看了一会儿,蹑手蹑脚地走到他旁,推了推他的,轻声叫:“凌卫剑…凌卫剑…”
凌卫剑嘟哝了两声,咂了咂嘴:“别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