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好啊!”夏沐衡背对着月光笼罩在黑暗中的眸冷冽的闪过一狠戾的寒光,手心一翻,不知何时手中竟多一把泛着冷冽幽光的匕首,在这炙的夏夜平添一丝寒气“那这个是什么知么?”
“说!我说!”小命重要,财产也重要,吓得鼻涕泪一大把的邹成带着哭腔恳求着“可是,少庄主要为小的保密啊,不然,胡大夫不会放过我们一家的!”
“少、少庄主!”脚下又是一,邹成想要顺势靠在还在自己边的两兄弟上,哪知两人明明见他就要倒下,却都分别往外跨一步,就听见“砰”的一声,邹成往后摔了个四脚朝天。
“少、少庄主?!”颤不成声的音调和称呼,也让他的家人吓得顿时大气都不敢一下,整个堂屋一下由方才的闹非凡转成鸦雀无声。
站起,闪耀着寒光的匕首“咻”的一声贴着邹成的耳际,稳稳的扎在地上,没半截。而他耳鬓的几缕发丝被尽数削去,在夜风中四散飘落。
这一吓可非同小可,不晓得夏沐衡听去了多少的邹成只觉疲的发抖,正在夹菜的筷掉落在碗碟上发“哐当”两声响,要不是坐在椅上,两边的扶手刚好撑着他的,此时估摸着早就到桌底下去了。
冷冷的扫一一家五人人吃着一顿是平常人家一天的吃,看来他平时撩的油还真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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芮有关联,那么作为少主人的夏沐衡面必然有些不妥。
“胡昆将沐珂她们带到哪里去了?”没有耐心拐弯抹角,也不想将时间浪费在这么一个手脚不净却胆小如鼠的人上,夏沐衡面对着他开门见山的问。
“来!”冷到冰的声音吐,不过,家人总归无辜,夏沐衡不迁怒旁人。
夏沐衡没有作声,只是慢条斯理的重新蹲下,起匕首,割下邹成袖的一截布,缓慢的拭着匕首上的泥灰,又时不时的对着月似检查匕首有没有缺损。而每一次收回的时候,又总是有意无意的掠过邹成的面前,每一次都能听见他杀猪般的哀号。
“啊——”一声惊恐的狂叫,邹成抱着在地上蜷缩成了一团,谁能想到看似温无害的少庄主发狠起来如此的让人心惊胆颤,哪里还敢讨价还价啊“沙漠!沙漠客栈!大小她们在沙漠客栈!”
夏沐衡却没有因为他狼狈的摔倒而放过他,反而欺上前,蹲在他侧,匕首在他颈脖间缓慢的游移着,寒的声音仿佛是从地狱中来索命的判官:“你不说也没关系,可以下了地狱再去阎罗王面前仔细待。不过,你死了之后,本少主会以你贪污畏罪之名,将你府中的财产全没收,就让你的妻儿女重新过回温饱不济的穷日。邹掌柜,你看,如何?”
“沙漠里还有客栈?”为查询一线天的毒由来,郑云龙两兄弟虽然也曾随着师傅去过沙漠,但却是一次都没有见到所谓的沙漠客栈,难免怀疑。
连续了几次,除了邹成他自己发的因为害怕而颤栗不已的牙齿打架和着气的声音,院里很是安静,安静得邹成终于崩溃的哭喊声:“少庄主饶命,饶命啊,小人讲的是实话,大小她们确实在沙漠客栈啊!小人不敢有半句假话!饶命啊!少庄主饶命!饶命······”
“哎!是!是!”中应着,可是却是颤抖着半站不起,看得郑云龙和郑云麒连连摇,没有时间再让他磨叽,两人对视一,心照不宣的上前一左一右将他架起,随着夏沐衡走到院中。
正在炫耀着自己今天又将私吞的药材卖给别人,而赚了不少银的邹成,突然看见少庄主现在自家堂屋,还以为是自己贼心虚有些,张大了嘴了,咦?人还在!不是幻觉是真人!
“事已至此,肯定是要一次将事情完全的解决净的,蛇鼠尾不是我的作风!”就算自己的打算错误,但他也可以以邹成私吞了自家药房里的药材为名将他除去。以前是看在二娘的面上,被他小打小闹的不愿究,但既然撕破了脸,就脆一不二不休了。
说罢,他人已经率先跃院中,大踏步的跨堂屋。
邹成整个人一凛,珠滴溜溜的转一同,很是无辜的回:“少庄主,小的不知您说的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