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后我要休息,你也回自己屋里去吧。”收回视线,她转而对黑丫吩咐“记住我关照过你的话,我若有事找你,自会拉响屋外的铃铛,你听到铃声再过来,在我没有唤你之前,你不得擅自屋,即使有事,也需得在屋外禀报,明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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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丫不敢逗留,提起装了碗筷的盒,随即关了门去。
四喜那小心思被戳破,很是沮丧,不满地挠着她的手心,呜呜直叫。
宁天歌见黑丫破涕为笑,不由翘起角,毕竟是小孩心,喜乐哀愁都直接挂在脸上。
“别想打它的主意。”宁天歌一手摁住四喜蠢蠢动的,另一只手一振,便将云雀放回了空中。
她在它的两条上摸了摸,未想并没有摸到预想中的东西,想了想,摇一笑。
正要将手中云雀放飞,一团雪白的东西呼拉一下扑了过来,急切地攀着她的衣袍一路爬到她的胳膊上,然后歪着脑袋猛盯着那云雀。
“婢明白。”黑丫连连。
等她放下筷,黑丫赶将碗里的饭大吃净,然后站起来收拾桌,宁天歌则将眸光转向了窗外。
宁天歌起走到窗边,将一扇窗门打开,随着一阵扑愣愣的声响,一只通洁白的云雀飞了来,在房间里转了半圈,然后停在她手心。
待一切恢复平静,院中再无声响,榻上之人双眸倏然睁开,眸光清澈有力。
“我知你很无聊想找新鲜乐,但你要知,你是只血统贵的雪山灵狐,不是一般的狐狸,要有理想有抱负,对于那些没息的狐狸才会的事情,你要表现你的鄙视与不屑,而不是随大,可懂?”她关上窗,毫不怜惜地提着四喜的后颈,象抓小狗一般将它扔回它的专用小窝,随后走向衣柜。
黑猪崽似的,婢爹爹就给婢取了个黑丫的名字,没想到之后婢的肤变得越来越白,可名字大家都已经叫习惯了,也只好这样叫了下来。”
吃到一半,她的眸光在黑丫执筷的右手上瞥过,随问:“你可识字?”
“嗯,下去吧。”宁天歌虚浮着脚步走到一旁的榻躺下,很是疲惫地闭上睛,四喜则腻腻乎乎地蹭着她的肩膀,找了个舒适的姿势准备午觉。
宁天歌不再言语,自顾自吃饭,黑丫小小地往嘴里扒着饭,不时悄悄抬起睛看看她,又看看吃得不亦乐乎的四喜,既小心翼翼,又有着好奇的探究。
黑丫迟疑了一下“婢习过几天私塾,识得几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