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该是皇后才对。”
“嘘!小声,你不要命了?”
“理是这理儿,但殿下与宁家大小的情不一般哪,先前那些事儿你们又不是不知,若不是皇上…”
“敢私下议论这些,你们的还要不要了?”
“怕什么,反正过两日东陵就要易主了,我们本来就支持殿下与宁大小结成连理。”
“就算如此,这些事也是我们平百姓能说的么?”
“就不知陆大将军这次回来,到底是祸还是福。”
“此话怎讲?”
“呐,她要是不争这个后位,殿下以后自然会为她安排个妃当当,那就是福。若是她不甘心当妃,非要用安王妃的份去争皇后,那只怕就是祸了。”
“不会吧?殿下与宁大小的大婚那是铁板钉钉的事,皇后也非宁大小莫属。”
“就是!论份,宁大小还是天祈的公主呢,可要比阮大将军尊贵得多。”
“也不能这么说,阮大将军也是难得的巾帼英雄,带兵打仗那是一把好手,听说上次宁家差被诛九族,阮大将军还以自家命作保呢。”
“这倒是,以阮大将军的为人,以及与宁大小的情,也不会争夺后位之事。”
“别说了别说了,你们可是越说越没遮拦了,小心你们的脑袋不保。”
“散了吧,散了吧。”
“走走…”
——
快一直奔至门外,在经过层层通报之后,阮清步御书房,见到了御案后的墨离,以及一应议事的文臣武将。
彼此见面,互作寒暄,只有一人,在见到她时立即就咧开了嘴,之后又忽然想到了什么,刷地一下闭嘴,扭过去。
阮清也只当看不见他,与其他人应对完毕,便朝座上的墨离一笑,也不言语。
大臣们见此,暗不妙。
这阮清格忽冷忽,本来稳坐安王妃的位,这次皇后却没她的份,只怕多半是来闹事的吧?
墨离端起茶盅用茶盖撇着浮沫,浅浅的抿了茶,才悠悠问:“听说阮将军今日刚回京都,但不知阮将军不回大都督府却直奔皇,所为何事?”
“过两日便是殿下的登基大典,微臣是来恭喜殿下的。”阮清一脸笑意,看不接下来是风还是雨。
“阮将军不辞辛苦,一回来便向我贺,实在难得。”墨离微微一笑,亦与她打着官腔。
众大臣的心忽上忽下,这阮清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看样,并不象是来兴师问罪的。
陆凯拿角斜着她,哼了一声。
“不过,”阮清语气一转“听说,此次登基大典同时亦是殿下的立后大典,殿下与宁家小的大婚亦在同时举行,不知,可有此事?”
众大臣心里一硌磴,脸微变,果然是为此事而来。
“确有此事。”墨离放下茶盏,懒懒地往后一靠。
“那么,殿下可还记得上次选妃阮清夺得第一名一事?”阮清不不慢地问。
“当然记得。”墨离弧微勾。
“皇家祖制,亲王定下王妃人选,便是要造册授印择日成婚的。”阮清眉梢一扬“但不知,殿下想要如何理?”
墨离将问题随手抛回“阮将军想要我如此理?”
好个狡猾的狐狸!
阮清下颌一抬,当下改了主意“殿下不日便是东陵新主,对于自己的王妃,是否应当负起责任来?”
“阮将军想让我如何负责?”
又一次打太极。
阮清也不再继续问他,而是转向两边的大臣,笑呵呵地问:“各位大人,你们觉得殿下应该对我如何负责?”
于是,被她风扫到的大臣不是望天便是望地,无一作思沉状。
“贺大人,您可是在朝多年的元老,又任礼尚书一职,对于这个问题最有发言权。”阮清一把将贺之敬拉至中间“来来,您老来说说,我与殿下的事接下去该怎么办。”
“这个…”贺之敬捋着胡,沉思。
“难连贺大人都不知?”阮清皱了眉“罢了,我还是去宁府一趟。”
说着,便转往外走。
“哎——阮将军莫急,阮将军莫急。”贺之敬一听她要去宁府,连忙将她拉住。
“贺大人可是想到什么了?”阮清笑得十分无害。
贺之敬暗下瞪了她一,叹了一声,:“年纪上去了,记忆便有些不太好,不过刚才老夫已经想到了。”
“哦?是什么?”
贺之敬抹了把汗“上次选妃一事,阮将军夺得魁,已有安王妃名分,殿下理应与阮将军择日成婚。”
“殿下,可听到了?”阮清笑看着墨离“我可是安王妃,天歌这个皇后再大,说起来也只能小。”
“听到了。”墨离面不变,微笑。
“我反对!”陆凯蓦然一声喝,眉锁,瞪着她。
“你反对?反对什么?”见他又来捣,阮清不由皱眉。
“我就要是反对。”陆凯大手一挥“不什么!”
阮清一嗤,朝墨离:“麻烦殿下先将此人去,否则我与你之间的事就这么着吧。”
“你以为,殿下会听你的?”陆凯觉得好笑“现在要去的人,应该是你。”
“嗯,来人!”墨离手指轻轻一,指着陆凯“将他拉去。”
“殿下,你搞错了吧?”陆凯不可置信地看着十数名禁卫军来拖着他就往走,虽不敢挣扎,但满脸惊诧与不服气“凭什么要我去,闹事的是这个女人,她才应该去!”
墨离只看着阮清,角一勾“他去了。”
阮清很满意。
群臣很惊心。
难不成他们都看错了?殿下对阮清并非没有好?
还好还好,刚才不说话是明智的,看看陆凯的下场就知了。
陆凯不甘心地使了个千斤坠定在御书房门,任凭禁卫军怎么拖都拖不走。